:“彭师弟,快走!”师徒四人冲下楼去,众捕快怎拦得住,只用铁链锁住余鱼同人。
言伯乾等行四人逃出孟津,找个荒僻地方休息。彭三春大骂余鱼同诡计多端。言伯乾阴沉沉道:“谅这小小孟津衙门,也不能庇护他,咱们今晚就去劫狱,把这恶贼劫出来痛痛快快折磨。”彭三春怕官,听说要劫狱,很是踌躇,可是师兄话又不敢违拗。到得三更,各人蒙起脸,向孟津衙门奔来,彭三春落在后面,很不起劲。言伯乾知他甚是勉强,也不点破。将近官衙,忽见前面人影晃,有人掠而过。言伯乾见这人身手甚快,向徒弟叮嘱:“小心!”忽然身后有人低呼:“是言兄?”言伯乾转过身来,见是滕雷和顾金标。滕雷道:“大伙儿齐心来干,那更好啦。”顾金标道:“咱们不能让这臭贼痛痛快快吃刀就算,先得让他多受点儿罪。”他脸上给烫起无数热泡,对余鱼同可恨入骨。当下六人越墙入内。
陈家洛和上官毅山细问醉仙楼老板,再也问不出甚,只知那秀才后来给捕快锁去。陈家洛听说余鱼同被捕,便放心,就算犯死罪,官府公文来往,也得耽搁好久才会处决,于是和上官毅山去拜访孙大善人。
孙大善人是当地首富,田庄、当铺不计其数。他见上官毅山和个自称姓陆公子来访,心中吓跳,打好主意,如果龙门帮要钱,只好舍财消灾。哪知上官毅山寒暄几句之后,口风转到那天在酒楼闹事秀才身上,孙大善人更是吃惊,连称:“兄弟年纪这大把,素来不敢得罪甚人,要是江湖上朋友们手头不便,兄弟向量力而为,决不敢小气。”上官毅山道:“那位秀才相公和小弟有点渊源,不知为甚和孙老爷打起来。”孙大善人道:“实在不知,看他们神色,似乎要绑架兄弟。”于是说当时情形。
陈家洛暗忖:“十四弟怎会约人来绑架他,中间定另有隐情。孟津几名捕快,又怎能把十四弟逮去,难道此地另有能人?”于是对上官毅山道:“那请孙老爷引们去监狱探探这个秀才。”孙大善人忙道:“这秀才当晚就给人劫出狱去,难道你们不知?”陈家洛更是奇怪,向上官毅出使个眼色,告辞出来,只见许多公差捕快乔装改扮,在孙宅前后保护。
上官毅山和陈家洛等来到孟津龙门帮头目家里,派人到衙门打听,果然那秀才当晚便给人劫出,还伤好几名牢头禁子。陈家洛双眉深皱,和徐天宏琢磨半天,丝毫没有头绪。
晚饭后众人到监狱附近踏勘,骆冰忽然指墙脚,道:“瞧!”众人看,喜形于色。上官毅山却莫名其妙。徐天宏道:“这是十四弟留下记号,他说给仇人追逼,迫得向西逃避。”章进道:“甚仇人?定是缠着他那个少年。”徐天宏道:“这少年武功不及十四弟,局面不致如此紧急,料来另有别情。”文泰来道:“咱们快去。”
众人向西寻去,到郊外,在株大树脚边记号又现,但见画得潦草异常,显得处境十分危急。众人加紧脚步,在条通到山中岔路边又见到记号。
文泰来和章进当先奔驰入山,沿途只见所画记号愈来愈不成模样,有时只是随手钩画。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