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同脸色惨白,忽地跪下,咚咚咚磕三个响头,哭道:“当年家破人亡,不能自立,幸蒙恩师见怜收留,授武艺。未能报答恩师点半滴恩情,他就惨被张召重害死。
师妹,求求你指点条明路。”这下大出李沅芷意料之外,见他又磕下头去,不觉狼狈失措,忙伸手拉起,摸出手帕丢给他,柔声道:“快擦干眼泪,带你去就是。”
突然间忽喇声,骆冰从山后拍手跳出来,唱道:“小秀才,不怕丑,怕老婆,忙磕头!”
李沅芷羞得满脸通红,跳起身来向内急奔。余鱼同呆。
骆冰挥手叫道:“快追上去呀!”余鱼同立时醒悟,拔足跟去。
这切本来全在她意料之中,但这时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还是羞得她满脸通红,低声道:“这全凭爹爹作主,怎知道?”
章进嘴快,冲口而出:“你还有不愿意吗?在天目山时大伙儿到处找你不着,原来躲在他……”卫春华左手翻,按住他嘴。
陆菲青道:“令尊曾留余师侄在府上住这久,青眼有加,早存东床坦腹之选。咱们在这里先下文定,将来禀明令尊,他必定十分欢喜。”李沅芷垂头不语。
骆冰叫道:“好,好,李家妹妹答允。十四弟,你拿甚东西下定。”余鱼同身上摸,除银两之外,甚也没带,正感为难,忽然触手凉,却是他金笛被张召重所削断那段,捡起来想日后再要金匠焊上去,当下摸出来。说道:“师叔,小侄身边没甚贵重物事。这段笛子倒是纯金。”
陆菲青笑道:“这再好也没有,等将来你们大喜之日,再把两段金笛镶在起。”群雄纷纷向两人道贺。李沅芷不肯接,骆冰硬把半截金笛塞在她手里,笑问:“你拿甚回给他呀?”
骆冰高声大叫,众人随后齐追去。
张召重苦等李
李沅芷这时满心欢畅,容光焕发,笑道:“甚也没有。”
陆菲青笑道:“沅儿,你用暗器不也是纯金。”骆冰拍手笑道:“不错。”将她暗器囊抢过来,捡十枚芙蓉金针,交给余鱼同收起。陈家洛笑道:“这可称之为‘针笛奇缘’!”
香香公主见大家兴高采烈,问陈家洛做甚。陈家洛说,香香公主大喜,手挽他手臂,手挽姊姊,走上前去,除下手上白玉戒指,套在李沅芷手指上,说道:“们三个,给你,恭喜你。”霍青桐忽然暗自神伤,心想:“如不是你女扮男装,搅出这番事来……”陈家洛笑道:“咱们若在玉宫里带几柄玉刀玉剑出来,倒可送给他们作贺礼。”霍青桐微微笑,点点头。
袁士霄和天山双鹰已向霍青桐问明三人自狼群脱险、同入玉宫经过,又见三人相互间神情亲密,看来陈家洛并非喜新弃旧,忘义负心,霍青桐对他和妹子亦无怨恨之意,三老心中均感欣慰。天山双鹰均想:“幸亏当日没鲁莽杀这二人,否则袁大哥固然不依,连们徒儿也要……”也要如何,却是难以设想。
交定道贺已毕,众人分别借故走开。余鱼同见四周已无旁人,说道:“师妹,张召重那*贼在哪里呀?”李沅芷见他全无温存之态、缠绵之意,第句话就问张召重,心中老大不快,说道:“怎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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