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之笑道:“花姑娘,帮主年少英俊,他瞧中你,是你大大福份。天下也不知有多少年轻美貌姑娘,想陪帮主宵也不可得呢。”
花万紫脸色惨白,招‘大漠飞沙’,剑挟劲风,向石破天胸口刺去。
石破天此时虽然内力浑厚,于临敌交手武功却从来没学过,眼见花万紫利剑刺到,心慌意乱之下,立即转身便逃。幸好他内功极精,虽是笨手笨脚逃跑,却也自然而然快得出奇,呼声,已逃出数丈以外。
花万紫没料到他竟会转身逃走,而瞧他几个起落,便如飞鸟急逝,姿式虽然十分难看,但轻功之佳,实是生平所未睹,时不由得呆,怔怔站在当地,说不出话来。
石破天站在远处,双手乱摇,道:“花姑娘,怕你啦,你怎动不动便出剑杀人。好啦,你爱走便走,爱留便留,……不跟你说话。”他猜想花万紫要杀自己,必有重大原由,自己不明其中关键,
陈香主说你腿上受伤,本来们可以请贝先生给你瞧瞧,你既然这讨厌长乐帮,那你到街上找个医生治治吧,流多血,恐怕不好。”
花万紫决不信他真有释放自己之意,只道他是猫玩耗子,故意戏弄,气愤愤道:“不论你使什诡计,才不上你当呢。”
石破天大感奇怪,道:“这间石屋子好像监牢样,在这里有什好玩?虽没见过监牢,妈妈讲故事时说监牢,就跟这间屋子差不多。花姑娘,你还是快出去吧。”
花万紫听他这几句话不伦不类,什‘妈妈讲故事’云云,不知是何意思,但释放自己之意倒似不假,哼声,说道:“剑呢,还不还?”心想:“若有兵刃在手,这石破天如对无礼,纵然斗他不过,总也可以横剑自刎。”
陈冲之转头瞧帮主脸色。石破天道:“花姑娘是使剑,陈香主,请你还她,好不好?”陈冲之道:“是,是,剑在外面,姑娘出去,便即奉上。”
花万紫心想总不能在这石牢中耗辈子,只有随机应变,既存必死之心,什也不怕,当下霍地立起,大踏步走出去。石陈二人跟在其后。穿过甬道、石门,出石牢。
陈冲之要讨好帮主,亲自快步去将花万紫长剑取来,递给帮主。石破天接过后,转递给花万紫。花万紫防他递剑之时乘机下手,当下气凝双臂,两手倏地探出,连鞘带剑,呼声抓过去。她取剑之时,右手搭住剑柄,长剑抓过,剑锋同时出鞘五寸,凝目向石破天脸上瞧去,突然心头震:“是他,便是这小子,决计错不!”
陈冲之知她剑法精奇,恐她出剑伤人,忙回手从身后名帮众手中抢过柄单刀。
石破天道:“花姑娘,你腿上伤不碍事吧?若是断骨头,倒会给你接骨,就像给阿黄接好断腿样。”
这句话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花万紫见他目光向自己腿上射来,登时脸上红,斥道:“轻薄无赖,说话下流。”石破天奇道:“怎?这句话说不得?瞧瞧你伤口。”他派天真烂漫,全无机心,花万紫却认定他在调戏自己,刷声,长剑出鞘,喝道:“姓石,你敢上前步,姑娘跟你拚。”剑尖上青光闪闪,对准石破天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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