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当世等剑士!”提起精神,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出来,心想:“要教你知道上清观剑法,原不在你雪山派之下。命儿子拜在你派门下,乃是另有深意。你别妄自尊大,以为石清便不如你白万剑。”
二人这拚斗,当真是棋逢敌手。白万剑出招迅猛,剑招纵横。石清却是端凝如山,法度严谨。白万剑连变十余次剑招,始终占不到丝毫上风,心下也是暗暗惊异:“此人剑法之高,更在他所享声名之上,然则他何以命他儿子拜在本派门下?”又想:“适才比剑落败,还可说双拳难敌四手,现下单打独斗,若再输得招半式,雪山派当真是声名扫地。非得制住他要害,也饶他命不可,否则奇耻难雪。”他存着急于求胜之心,出招时不免行险。石清暗暗心喜:“你越急于求胜,只怕越易败在手里。”
十余招过去,果然白万剑连遇险招,他心中凛,登时收慑心神,去奇诡而行正道,改急攻为争先着,到此地步,两人才真是斗个旗鼓相当,难分轩轾。
石破天在旁看着二人相斗,虽然不明其中道理,却也看得出神。
石清和白万剑也是斗得浑忘身际情事,待拆到二百余招之后,白万剑心神酣畅,只觉今日之斗实是平生大快事,早将刚才被闵柔剑制住之耻抛在脑后。石清也深以遇此劲敌为喜。两人自然而然都生出惺惺相惜之情,敌意渐去,而切磋之心越来越盛,各展绝技,要看对方如何拆解。
二人初斗之时,殿中叮叮当当之声变成片,这时却唯有双剑撞击铮铮之声。斗到分际,白万剑招‘暗香疏影’,剑刃若有若无斜削过来。石清低赞声:“好剑法!”竖剑立,双剑相交。两人所使这招上都运上内劲,拍声响,石清手中青钢剑竟尔折断。他手中长剑甫断,左边剑便递上来。石清左手接过,招‘左右逢源’,长剑自左至右在身前划弧,以阻对方继续进击。
白万剑退后步,说道:“此是石庄主剑质较劣,并非剑招上分输赢。石庄主若有黑剑在手,宝剑焉能折断?倒是兄弟不是。”刚说这句话,突然间脸色大变,这才发觉站在石清左首递剑给他乃是闵柔,本派十八名师弟,却横七竖八躺得满地都是。
原来当白万剑全神贯注与石清斗剑之时,闵柔已将雪山派十八名弟子刺伤倒地。每人身上所受伤都极轻微,但闵柔内力从剑尖上传过去,直透穴道,竟使众人中剑后再也动弹不得。这是闵柔剑法中绝。她宅心仁善,不愿杀伤敌人,是以别出心裁,将上清观打穴法融化在剑术之中。雪山派十八名弟子虽说是中剑,实则是受她内力点穴,只不过她内力未臻上乘境界,否则剑尖碰到对方穴道,便可制敌而不使其皮肉受伤。
闵柔手中长剑递给丈夫,足尖轻拨,从地下挑起柄子雪山派弟子脱落长剑,握在手中,站在丈夫左侧之后三步,随时便能抢上夹击。
白万剑颗心登时沉下去,寻思:“和石清说什也只能斗个平手,石夫人再加入战团,旧事重演,还打什?”黯然说道:“只可惜封师哥不在这里,否则封白二人联手,当可和贤伉俪较量场。今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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