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已成,还有什可说?”
石清道:“不错,日后遇到风火神龙……”句话没说完,想起封万里为儿子石中玉之故,臂膀为他师父所斩,日后纵然遇到,也不能比剑,登时住口,不再继续往下说,脸上不禁深有惭色,丝毫不以夫妇联手打败雪山派十九弟子为喜。
石破天见白万剑脸色铁青,显是心中痛苦之极,而石清、闵柔均有同情和惋惜之色,心想:“雪山派这十八个师弟都是笨蛋,没个能帮他和石庄主夫妇两个斗两个,好好比场剑,当真十分扫兴。”想起白万剑适才凝视自己时大有爱惜之意,寻思:“白师傅对甚好,那位石夫人给过银子,待也不错。他们要比剑,却少个对手,有位封师哥什,偏偏不在这里,大家都不开心。虽然不会什剑法,但刚才看也看熟,帮他们凑凑热闹也好。”当即站起身来,学着白万剑适才模样,足尖在地下柄长剑剑柄上点,内力到处,那剑呼声,跃将起来。他毛手毛脚抢着抓住剑柄,笑道:“你少个人,比不成剑,来和白师傅联手,凑个兴儿。不过是不会,请你们指点。”
白万剑和石清夫妇见他突然站起,都是大吃惊。白万剑心想自己明明已点他全身数十处穴道,怎忽然间能迈步行动,定是闵柔在击倒本派十八弟子后,便去解开他穴道。石清、闵柔料想白万剑既将他擒住,定然便点他重穴,怎竟会走过来?闵柔叫道:“玉……”那声“玉儿”只叫得个字,便即住口,转眼向丈夫瞧去。
石破天被服白万剑点穴道,躺在地下已有两个多时辰。本来白万剑点旁人穴道,至少要六个时辰方得解开,可是石破天内功深厚,虽然不会自解穴道之法,但不到个时辰,各处所封穴道在他内力自然运行之下,不知不觉便解开。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只觉本来手足麻木,不会动弹,后来慢慢都会动。
白万剑大声道:“你为什要和联剑?要试试你在雪山派所学剑法?”
石破天心想:“确是看你们练剑而学到些,就只怕学错。”便点点头,道:“学也不知学对没有,请白师傅和石庄主、石夫人教。”说着长剑斜起,站在白万剑身侧,使正是雪山剑法中招‘双驼西来’。
石清、闵柔夫妇齐凝视石破天,他们自从送他上凌霄城学剑,已有多年不见,此刻异地重逢,中间又渗着许多爱怜、喜悦、恼恨、惭愧之情,当真是百感交集。夫妇俩见儿子长得高,身子粗壮,脸上虽有风尘憔悴之色,却也掩不住股英华飞逸之气,尤其双眸子精光灿然,便似体内蕴蓄有极深内力般。
石清身为严父,想到武林中种种规矩,这不肖子大坏玄素庄门风,令他夫妇在江湖上羞于见人,这几年来,他夫妇只是暗中探访他踪迹,从不和武林同道相见。他此刻见到父母,居然不上前拜见,反要比试武艺,单此事,足见雪山派说他种种轻佻不端行迳当非虚假,不由得暗暗切齿,只是他向来极沉得住气,又碍于在白万剑之前,时不便发作。
闵柔却是慈母心肠,欢喜之意,远过恼恨。她本来生有两子,次子为仇家所害惨死,伤心之余,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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