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过三’规矩。”丁当和石破天面面相觑,神色大变。
丁不三越想越得意,不住口道:“妙计,妙计!小白痴,不杀死你,却将你弄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阿当哪,那总可以吧?”丁当时无辞可辩,只得道:“这第十天又没过,说不定待会就遇到白万剑,石郎又出手将他打败呢?”丁不三呵呵而笑,道:“不错,不错,咱们须得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爷爷等到今晚三更再动手便。”
丁当愁肠百结,再也想不出别法子来令石破天脱此危难。偏偏石破天似是仍不知大祸临头,反来问她:“你为什皱起眉头,有什心事?”丁当嗔道:“你没听爷爷说?他要挖你眼珠子,斩你双手。”石破天笑道:“爷爷说笑话吓人呢,你也当真!他挖眼睛、斩双手去,又有什用?又没得罪他。”
丁当由嗔转怒,心道:“这人行事婆婆妈妈,脑筋胡里胡涂,辈子跟着他确也没趣得紧,爷爷要杀他,让他死便是。”但想到爷爷待会将他挖去双目、斩去双手,自己如果回心转意,又要起他来,叮叮当当嫁这个没眼没手丈夫,更加无味已极。
眼见太阳渐渐西沉,丁当面向船尾,见自己和石破天影子双双浮在江面之上,就像是游泳般,随舟逐波而西。丁当侧过身来,见石破天背脊向着自己,她双手伸出,便向他背心要穴拿去。她右手使‘虎爪手’抓住石破天背心‘灵台穴’,左手以‘玉女拈针’拿他‘悬枢穴’。石破天绝无防备,被她拿住后立时全身酸软,却弹不得。
丁当却受到他内力震荡,身子向后反弹,险些坠入江中,伸手抓住船篷,骂道:“爷爷要挖你双眼,斩你双手,你这种废人留在世上,就算不丢爷爷脸,叮叮当当也没脸见人。也不用爷爷动手,自己先挖出你眼珠子。”在后梢取过条长长帆索,将石破天双手双脚都缚住,又将帆索从肩至脚,圈又圈紧紧捆绑,少说也缠八九十圈,直如只大粽子相似。
本来如此这般被擒拿穴道,个对时中难以开口说话,但石破天内力深厚,四肢虽不能动,却张口说道:“叮叮当当,你跟闹着玩吗?”他话是这般说,但见着丁当凶狠神气,也已知道大事不妙,眼神中流露出乞怜之色。丁当伸足在他腰间狠狠踢脚,骂道:“哼,跟你闹着玩?死在临头,还在发你清秋大梦,这般傻蛋,将你千刀万剐,也是不冤。”飕声,拔出柳叶刀来,在石破天脸颊上来回擦两下,作磨刀之状。
石破天大骇,说道:“叮叮当当,今后总是听你话就是。你杀,…………可活不转来啦!”丁当恨恨道:“谁要你活转来?有心救你性命,你偏不照吩咐。那是你自寻死路,又怪得谁来?此刻不杀你,爷爷也会害你。哼,是丈夫,要杀便由自己动手,让别人来杀丈夫,叮叮当当世也不快·活。”
石破天道:“你饶,不再做你丈夫便是。”他说这几句话,已是在极情哀求,只是自幼禀承母训,不能向人求恳,这个‘求’字却始终不出口。
丁当道:“天地也拜过,怎能不做丈夫?再罗嗦,刀便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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