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向江中跳下去,他跃下时双足在船舷上力撑,身子直飞出去,是以虽比那老妇投江迟片刻,入水之处却就在她二人身侧。他不会游水,江浪打,口中咕咕入水,他心救人,右手抱住船板,左手乱抓,正好抓住那老妇头发,当下再不放手,三人顺着江水直冲下去。
江水冲阵,石破天已是头晕眼花,口中仍是不住喝水,突然间身子震,腰间疼痛,重重撞上块岩石。石破天大喜,伸足凝力踏住,忙将那老妇拉近,幸喜她双臂仍是紧紧抱着孙女儿,只是死活难知。
石破天将她两人起抱起,脚高脚低,拖泥带水,向陆地上走去。只走出十余丈便已到干地,忽听那老妇骂道:“无礼小子,你刚才怎敢抓头发?”
石破天怔,忙道:“是,是!真对不起。”那老妇道:“你怎……哇!”她这声“哇”,随着吐许多江水出来。阿绣道:“奶奶,若不是这位大哥相救,咱二人又不识水性,此刻……此刻……”说到这里,也哎出不少江水。那老妇道:“如此说来,这小子于咱们倒有救命之恩。也罢,抓头发无礼之举,不跟他计较便是。”
阿绣微笑道:“救人之际,那是无可奈何。这位大哥,可当真……当真多谢。”她被石破天抱在怀中,四只眼睛相距不过尺许,她说话之时,转动目光,不和石破天相对,但她祖孙二人呕出江水,终究淋淋漓漓溅石破天身。好在他全身早已湿透,再湿些也不相干,但阿绣涨红脸,甚是不好意思。
那老妇道:“好啦,你可放们下来,这里是紫烟岛,离那老怪居住之处不远,须得防他过来罗唣。”石破天道:“是,是!”正要将她二人放下,忽听得树丛之后有人说道:“这小子多半没死,咱们非找到他不可。”石破天吃惊,低声道:“丁不四追来啦。”抱着二人,便在树丛中缩,动也不敢动。只听得脚踏枯草之声,有二人从身侧走过,个是老人,另个却是少女。
石破天这下却比见到丁不四追来更是怕得厉害,向二人背影瞧去,果然个是丁当,个却是丁不三。他颤声道:“不好,是……是丁三爷爷。”
那老妇奇道:“你为什怕成这个样子?丁不三孙女儿不是传你武功?”石破天道:“爷爷要杀,叮叮当当又怪不听话,将绑成只大粽子,投入江中。幸好你们船从旁经过,否则……否则……”那老妇笑道:“否则你早成江中老乌龟、老甲鱼点心啦。”石破天道:“是,是!”想起昨日被丁当用帆索全身缠绕情景,兀自心有余悸,道:“婆婆,他们还在找。这次若给他们捉到,……可糟!”
那老妇怒道:“若不是练功走火,区区丁不三何足道哉!你去叫他来,瞧他敢不敢动你根毫毛。”阿绣劝道:“奶奶,此刻你老人家功力未复,暂且避避丁氏锋头,等你身子大好,再去找他们晦气不迟。”那老妇气忿忿道:“这次你奶奶也真倒足大霉,说来说去,都是那小畜生、老不死这两个鬼家伙不好。”阿绣柔声道:“奶奶,过去事情,又提它干?咱二人同时走火,须得平心静气休养,那才能好得快。你心中不快,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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