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底下厅堂之中,可不易脱身。”斜眼瞧张三、李四时,只见个仍是笑嘻嘻地,另个阴阳怪气,也是丝毫不动声色,石破天无可奈何,只得又再坐下。
尤得胜惨然道:“既是如此,那还有什话可说。”张三笑道:“尤总舵主,你是山西‘伏虎门’惟传人,双短叉功夫,当世只有你人会使。们是来邀请你到侠客岛去喝碗腊八粥,别无他意,不用多疑。”尤得胜迟疑片刻,伸手在桌上拍,两块铜牌跳起来,他伸手接住,放入怀中,说道:“姓尤腊八准到。”张三右手大拇指竖,说道:“多谢尤总舵主,令哥儿俩不致空手而回。”
人丛中忽有人大声说道:“尤总舵主虽是咱们头脑,但铁叉会众兄弟义同生死,可不能让总舵主独自为众兄弟送命。”石破天听声音,便认出他是在船舱中连杀二人那个胡大哥,知道此人凶悍异常,不由得心下又是怦怦乱跳。
尤得胜苦笑道:“徒然多送性命,又有何益?意已决,胡兄弟不必多言。”提起酒壶,去给张三斟酒,但右手忍不住发抖,在桌面上溅不少酒水。
张三笑道:“素闻尤总舵主英雄得,杀人不眨眼,怎今天有点害怕吗?”端起酒杯放到嘴边,突然间乒乓声,酒杯摔在地下,跌得粉碎,跟着身子歪斜,侧在椅上。石破天惊道:“大哥,怎?”侧头问李四道:“二哥,他……他……”言未毕,见李四慢慢向桌底溜下去。石破天更是惊惶,时手足无措。
尤得胜初时还道张三、李四故意做作,但见张三脸上血红,呼吸喘急,李四却是两眼翻白,脸上隐隐现出紫黑之色,显是身中剧毒之象。他心下大喜,却不敢便有所行动,假意道:“两位怎?”只见李四在桌底缩成团,不住抽搐。
石破天惊惶无已,忙将李四扶起,问道:“二哥,你……你……身子不舒服?”他那知适才张三、李四和他斗酒,饮是剧毒药酒,每个都饮八九口之多。以他二人功力,若是连饮三口,急运内力与抗,尚无大碍,这八九口不停喝下肚去,却是大大逾量,当时勉强支持,又自喜近来功力大进,喝这许多毒酒,居然并没觉得腹痛。但二人都服解药,这解药旨在使酒中毒质暂不发作,留待以内力将药酒融吸化解,增强内力,惟有镇毒之功,却无解毒之效,否则如此珍贵难得药酒,若服解药便消去药性,岂不可惜?待得二人阵急行,酒中剧毒竟在这时突然同时发作出来,实是大出二人意料之外。
其时张三、李四腹中剧痛,全身麻木。两人知道情势危急,忙引丹田真气,裹住肚中毒酒,盼望缓缓任其点滴化去,否则剧毒陡发,只怕心脏便会立时停跳。但迟不迟,早不早,偏在这时毒发,当真是命悬他人之手,就算抵挡得住肚中毒酒,却也难逃铁叉会毒手。两人均想:“二人纵横天下,今日却死在这里。”
铁叉会尤总舵主、那姓胡及干会众见张三、李四二人突然间歪在椅上,满头大汗,脸上肌肉抽搐,神情十分痛苦,都是大为惊诧。各人震于二人威名,虽见这是千载难逢良机,时去也不敢有何异动。
石破天只问:“大哥、二哥,你们是喝醉,还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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