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此位,那邀宴铜牌若是送到本帮,小子便照接不误,替各位挡去场灾难便是。’众兄弟听,齐声欢呼,当即拜倒。不瞒帮主说,你力战司徒帮主,武功之强,众目所睹,大家本已心服,其实即使你武功平平,只要答允为本帮挡灾解难,大家出于私心,也都必拥你为主。”
石破天点头道:“因此几番出外,你们都急得什似,唯恐去不回。”
贝海石脸上微微红,说道:“帮主就任之后,诸多措施,大家也无异言,虽说待众兄弟严峻些,但大家想到帮主大仁大义,甘愿舍生以救众人之命,什也都不在乎。”
石破天沉吟道:“贝先生,过去之事,都记不起,请你不必隐瞒,到底做过什大错事?”贝海石微笑道:“说是大错,却也未必。帮主方当年少,风流倜傥些,也不足为病。好在这些女子大都出于自愿,强迫之事,并不算多。长乐帮声名本来也不如何高明,众兄弟听到消息,也不过置之笑而已。”
石破天只听得额头涔涔冒汗,贝海石这几句话轻描淡写,但显然这几年来自怀风流罪过定是作下不少。可是他苦苦思索,除丁当人之外,又和那些女子有过不清不白私情勾当,实是个也想不起来;突然之间,心中转过个念头:“倘若阿绣听到这番话,只须向瞧上眼,就……就……”
贝海石道:“帮主,属下有句不知进退话,不知是否该说?”石破天忙道:“正要请贝先生教,请你说得越老实越好。”贝海石道:“咱们长乐帮做些见不得人买卖,原是势所难免,否则全帮二万多兄弟吃饭穿衣,又从那里生发得来?咱们本就不是白道上好汉,也用不着守他们那些仁义道德臭规矩。只不过帮中自家兄弟们妻子,依属下之见,帮主还是……还是少理睬她们为妙,免得伤兄弟间和气。”
石破天登时满脸通红,羞愧无地,想起那晚展香主来行刺,说自己勾引他妻子,只怕此事确是有,那便如何是好?
贝海石又道:“丁不三老先生行为古怪,武功又是极高,帮主和他孙女儿来往,将来遗弃她,只怕丁老先生不肯干休,帮主虽然也不会怕他,但总是多树个强敌……”石破天插口道:“怎会遗弃丁?”贝海石微笑道:“帮主喜欢个姑娘之时,自是当她心肝宝贝般,只是帮主对这些姑娘都没长性。这位丁姑娘嘛,帮主真要跟她相好,也没什。但拜堂成亲什,似乎可以不必,免得中丁老儿圈套。”石破天道:“可是……可是已经和她拜堂成亲。”贝海石道:“其时帮主重病未愈,多半是病中迷迷糊糊受丁老儿摆布,那也不能作准。”石破天皱眉,时难以回答。
贝海石心想谈到此处,已该适可而止,便即扯开话题,说道:“关东四门派声势汹汹找上门来,见帮主,登时便软下来,恩公长、恩公短,足见帮主威德。帮主武功增长奇速,可喜可贺,但不知是什缘故?”石破天如何力退丁不四、救高三娘子等人性命之事,途中关东群豪早已加油添酱说与长乐帮众人知晓。贝海石万万料不得石破天武功竟会如此高强,当下想套问原由,但石破天自己也莫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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