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婆婆道：“这
回答很不错啊，阿陆这孩子，几时学得口齿这般伶俐
？就算以剑法而论，雪山剑法也不见得便在人家达摩剑法之上。嗯，那老混蛋又怎样说？”
封万里道：“师娘斥骂师父，弟子不敢接口。”史婆婆怒道：“这会儿你倒又尊敬起师父来啦！哼，
没上凌霄城之时，怎又敢勾结叛徒，忤逆师父？”封万里双膝跪地，磕头道：“弟子罪该万
什不共戴天
大仇？’扶着丁不四，两个人就此出凌霄城。”
史婆婆点头道：“他们走？以后有没有再来？”
封万里道：“这两个老儿没再来过，但师父却从此神智有些失常，整日只是哈哈大笑，自言自语：‘丁不四这老贼以前就是手下败将，这
次总输得服吧？他说小翠曾随他到过碧螺山上……’”史婆婆怒喝：“胡说，那有此事？”封万里道：“是，是，师父也说：‘胡说，那有此事？这老贼明明骗人，小翠凭什到他碧螺山去？不过……别要听信他花言巧语，时拿不定主意……’”史婆婆脸色铁青，喝道：“老混蛋胡说八道，那有什拿不定主意？”封万里不明其意，只得顺口道：“是，是！”
史婆婆又问：“老混蛋又说些什？”封万里道：“你老人家问是师父？”史婆婆道：“自然是。”封万里道：“师父从此心事重重，老是说：‘她去碧螺山没有？定没去。可是她个人浪荡江湖，寂寞无聊之际，过去聊聊天，那也难说得很，难说很很。说不定旧情未忘，藕断丝连。’”
史婆婆又哼声，骂道：“放屁！”
封万里跪在地下，神色甚是尴尬，倘若应声“是”，便承认师父话是“放屁”。
史婆婆道：“你站起来再说，后来又怎样？”
封万里磕个头，道：“多谢师娘。”站起身来，说道：“又过两天，师父忽然不住高声大笑，见人便问：‘你说普天之下，谁武功最高？’大伙儿总答：‘自然是咱们雪山派掌门人最高。’瞧师父神情，和往日实在大不相同。他有时又问：‘武功怎样高法？’大伙儿总答：‘掌门人内力既独步天下，剑法更是当世无敌，其实掌门人根本不必用剑，便已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听们这样回答，便笑笑不作声，显得很是高兴。这天他在院子中撞到陆师弟，问他：‘武功和少林派普法大师相比，到底谁高？’陆师弟如何回答，们都没听见，只是后来见到他脑袋被师父掌打得稀烂，死在当地。”
史婆婆叹口气，神色黯然，说道：“阿陆这孩子本来就是戆头戆脑，却又怎知是你师父下手？”
封万里道：“们见陆师弟死得很惨，只道凌霄城中有敌入侵，忙去禀告师父。那知师父却哈哈大笑，说道：‘该死，死得好！问他，和少林派普法大师二人，到底武功谁高？这小子说道，自从少林派掌门人妙谛大师死在侠客岛上之后，听说少林寺中以普法大师武功居首。这话是不错，可是他跟着便胡说八道，说什本派功夫长于剑招变幻，少林武功却是博大精深，七十二门绝技俱有高深造诣。以剑法而言，本派胜于少林，以总武功来说，少林开派千余年，能人辈出，或许会较本派所得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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