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婆婆厉声喝道:“万里,你把掌门人和长门弟子都关在那里?快去放出来!”
封万里颤抖声道:“是……是廖师叔关,弟子确实不知。”史婆婆道:“你知道也好,不知也好,不快去放出来,立时便将你毙!”封万里道:“是,是,弟子这就立刻去找。”说着转身便欲出厅。
张三笑道:“且慢!阁下也是雪山掌门继承人,岂可贸然出去?你!你!你!你!”连指四名雪山弟子,说道:“你们四人,去把监禁着众人都带到这里来,少个,你们脑袋便像这样。”右手探,向厅中木柱抓去,柱子上登时现出个大洞,只见他手指缝中木悄纷纷而落。
那四名雪山弟子不由自主都打个寒战,只见张三目光射向自己脑袋,右手五指抖动,像是要向自己头上抓把似,当即喏喏连声,走出厅去。
这时成、齐、廖、梁四人兀自在你剑、剑假斗不休。四人听张三讥嘲,都已不敢在招数上故露破绽,因此内劲固然惟恐不弱,姿式却是只怕不狠,厉声吆喝之余,再辅以咬牙切齿,横眉怒目,他四人先前真是性命相拚,神情也没这般凶神恶煞般狰狞可怖。只见剑去如风,招招落空,掌来
却上前躬身行礼,颤声道:“参……参……参见师……师……娘!”
石破天心中惊:“怎师父是他师娘?”史婆婆双眼向天,浑不理睬。
张三笑道:“很好,很好!这位冒充长乐帮主小,却回到雪山派来啦!二弟,你瞧这家伙跟咱们三弟可真有多像!”李四点头道:“就是有点儿油腔滑调,贼头狗脑!那里有妞儿,他就往那里钻。”
石破天心道:“大哥、二哥也当是石中玉。只要不说话,他们便认不出。”
张三说道:“原来这位婆婆是白老夫人,多有失敬。你师弟们看上白老爷子掌门之位,正在较量武功,争夺大位,好吧!大伙儿这便开始!”
史婆婆满脸鄙夷之色,携着石破天和阿绣二人,昂首而前。成自学等四人不敢阻拦,眼睁睁瞧着她往太师椅中坐。
李四喝道:“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成自学道:“不错!”兴剑向梁自进刺去。梁自进挥剑挡开,脚下踉跄,站立不定,说道:“成师哥剑底留情,小弟不是你对手!”这边廖自砺和齐自勉也作对儿斗起来。
四人只拆得十余招,旁观众人无不暗暗摇头,但见四人剑招中漏洞百出,发招不是全无准头,便是有气没力,那有半点雪山派第代名手风范?便是只学过两年剑法少年,只怕也比他们强上几分。显而易见,这四人此刻不是‘争胜’,而是在‘争败’,人人不肯做雪山派掌门,只是事出无奈,勉强出手,只盼输在对方剑下。
可是既然人同此心,那就谁也不易落败。梁自进身子斜,向成自学剑尖撞将过去。成自学叫声:“啊哟!”左膝突然软倒,剑拄向地下。廖自砺挺剑刺向齐自勉,但见对方不闪不避,呆若木鸡,这剑便要刺中他肩头,忙回剑转身,将背心要害卖给对方。
张三哈哈大笑,说道:“老二,咱二人足迹遍天下,这般精采比武,今却是破题儿第遭得见,当直是大开眼界。难怪雪山派武功独步当世,果然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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