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不答,只是紧紧握住妻子手掌,似乎生怕她心中着恼,又再离去。
梅芳姑又问
石清长剑挺出,便向梅芳姑刺过去。那知梅芳姑并不闪避,挺胸就戮。眼见这剑便要刺入好胸中,石破天伸指弹去,铮声,将石清长剑震成两截。
梅芳姑惨然笑道:“好,石清,你要杀,是不是?”
石清道:“不错!芳姑,明明白白再跟你说遍,在这世上,石清心中便只闵柔人。石清生世,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你心中若是对好,那也只是害。这话在二十二年前曾跟你说过,今日仍是这样几句话。”他说到这里,声转柔和,说道:“芳姑,你儿子已这般大。这位小兄弟为人正直,武功卓绝,数年之内,便当名动江湖,为武林中数数二人物。他爹爹到底是谁?你怎地不跟他明言?”
石破天道:“是啊,妈,爹爹到底是谁?……姓什?你跟说,为什你直叫‘狗杂种’?”
梅芳姑惨然笑道:“你爹爹到底是谁,天下便只人知道。”转头向石清道:“石清,早知你心中便只闵柔人,当年自毁容貌,便是为此。”
在夫妻到熊耳山来,也不是叫们来瞧热闹。”
丁不四见对方人多,突然灵机动,道:“好,言为定,咱们大家都不出手。你们这边是石庄主夫妇,他们这边是母子二人。双方各是男女,大家见个胜败便是。”他和石破天动过几次手,知道这少年武功远在石清夫妇之上,有他相助,梅芳姑决计不会落败。
闵柔向石破天瞧眼,道:“小,你是不许报仇,是不是?”
石破天道:“…………石夫人…………”突然双膝跪倒,叫道:“跟你磕头,石夫人,你良心最好,请你别害妈妈。”说着连连磕头,咚咚有声。
梅芳姑厉声喝道:“狗杂种,站起来,谁要你为向这贱人求情?”
石清喃喃道:“你自毁容貌,却又何苦?”
梅芳姑道:“当年容貌,和闵柔到底谁美?”
石清伸手握住妻子手掌,踌躇半晌,道:“二十年前,你是武林中出名,内子容貌虽然不恶,却不及你。”
梅芳姑微微笑,哼声。
丁不四却道:“是啊,石清你这小子可太也不识好歹,明知芳姑相貌美丽,无人能比,何以你又不爱她?”
闵柔突然心念动,问道:“你为什这样叫他?他……他是你亲生儿子啊。莫非……莫非……”转头向石清道:“师哥,这位小兄弟相貌和玉儿十分相像,莫非是你和梅生?”她虽身当此境,说话仍是斯斯文文。
石清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那有此事?”
白自在哈哈大笑,说道:“石老弟,你也不用赖,当然是你跟她生儿子,否则天下那有个女子,会把自己儿子叫作‘狗杂种’?这位梅心中好恨你啊。”
闵柔弯下腰去,将手中长剑放在地下,道:“你们三人团圆相聚,……要去。”说着转过身去,缓缓走开。
石清大急,把拉住她手臂,厉声道:“师妹,你若有疑之意,便先将这贱人杀,明心迹。”闵柔苦笑道:“这孩子不但和玉儿模样,跟你也像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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