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bao客刀子之前,她有甚麽法子?”李文秀看看苏普神情,心中又是凄凉,又是甜蜜:“他直记著,他为保护遗物,竟要跟人拔刀子拼命。”但心中又很奇怪:“这恶强盗说偷他地图,到底是甚麽地图?”当日她母亲逝世之前,将幅地图塞在她衣内,其时危机紧迫,没来得及稍加说明,母女俩就此分手,从此再无相见之日。晋威镖局那干强人十年来足迹遍及天山南北,找寻她下落,李文秀自己却半点也不知情。
陈达海翻寻良久,全无头绪,心中沮丧之极,突然厉声问道:“她坟葬在那里?”计老人呆,道:“葬得很远,很远。”陈达海从墙上取下柄铁锹,说道:“你带去!”苏普站起身来,喝道:“你要去干麽?”陈达海道:“你管得著麽?要去挖开她坟来瞧瞧,说不定那幅地图给她带到坟里。”苏普横刀拦在门口,喝道:“不许你去动她坟墓。”陈达海举起铁锹,劈头打去,喝道:“闪开!”苏普向左让,手中刀子递出去。陈达海抛开铁锹,从腰间拔出长剑,叮当声,刀剑相交,两人各自向後跃开步,随即同时攻上,斗在起。
这屋子厅堂本不甚大,刀剑挥处,计老人和阿曼都退在旁,靠壁而立,只有李文秀仍是站在窗前。阿曼抢过去拔起陈达海插在桌上小剑,想要相助苏普,但他二人斗得正紧,却插不下手去。
苏普这时已尽得他父亲苏鲁克亲传,刀法变幻,招数极是凶悍,初时陈达海颇落下风,心中暗暗惊异:“想不到这个哈萨克小子,武功竟不在中原好手之下。”便在此时,背後风声微响,柄小剑掷过来,却是阿曼忽施偷袭。陈达海向右让避开,嗤声响,左臂已被苏普短刀划道口子。陈达海大怒,刷刷刷连刺三剑,使出他成名绝技“青蟒剑法”来。
苏普但见眼前剑尖闪动,犹如蟒蛇吐信般,不知他剑尖要刺向何处,个挡架不及,敌人长剑已刺到面门,急忙侧头避让,颈旁已然中剑,鲜血长流。陈达海得理不让人,又是剑,刺中苏普手腕,当啷声,短刀掉在地下。
眼见他第三剑跟著刺出,苏普无可抵御,势将死於非命,李文秀踏出步,只待他刺到第三剑时,便施展“大擒拿手”抓他手臂,却见阿曼跃而前,拦在苏普身前,叫道:“不能伤他!”陈达海见阿曼容颜如花,却满脸是惶急神色,心中动,这剑便不刺出,剑尖指在她胸口,笑道:“你这般关心他,这小子是你情郎麽?”阿曼脸上红,点点头。陈达海道:“好,你要饶他性命也使得,明天风雪止,你便得跟走!”苏普大怒,吼叫声,从阿曼身後扑出来。陈达海长剑抖,已指住他咽喉,左脚又在他小腿上扫,苏普扑地摔倒,那长剑仍是指在他喉头。
李文秀站在旁,看得甚准,只要陈达海真有相害苏普之意,她立时便出手解救。这时以她武功,要对付这人实是游刃有馀。
但阿曼怎知大援便在身旁,情急之下,只得说道:“你别刺,答应便是。”陈达海大喜,剑尖却不移开,说道:“你答应明天跟著走,可不许反悔。”阿曼咬牙道:“不反悔,你把剑拿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