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是,计老人举手出足,招数和瓦耳拉齐全无分别,也便是她师父华辉所授那些武功。李文秀随即省悟:“是,中原武功都是这样。
计爷爷和这哈萨克恶人都学过中原武功,计爷爷原来会武功,可直不知道。”眼见二人越斗越紧,瓦耳拉齐忽然尖声叫道:“马家骏,你好!”计老人身子颤,向後退步,瓦耳拉齐左手扬,使正是半招“声东击西”。计老人却不上他当,匕首向右戳出,那知瓦耳拉齐却不使全这下半招“声东击西”,左手疾掠
血渍,正是前两晚假扮恶鬼那人衣服,自便是掳劫阿曼瓦耳拉齐,只是这时候他脚下不踩高跷,长袍下摆便翻上来缠在腰间。
苏鲁克、苏普父子见车尔库手中有刀而对方只是空手,料想必胜,便不上前相助,两人高举火把,口中吆喝著助威。
李文秀只看得数招,便知不妙,叫道:“小心!”正欲出手,只听得砰声,车尔库右胸已中掌,口喷鲜血,直摔出来。苏鲁克父子大惊,齐抛去手中火把,挺刀上前,合攻敌人。两根火把掉在地下兀自燃烧,殿中却已黑沈沈地仅可辨物。
李文秀提著流星锤,叫道:“苏普,退开!苏鲁克伯伯,退开,来斗他。”苏鲁克怒道:“你退开,别大呼小叫。”柄长刀使将开来,呼呼生风。他哈萨克刀法另成路,却也是刚猛狠辣。只是瓦耳拉齐身手灵活之极,蓦地里飞出腿,将苏普手中长刀踢飞。
李文秀忙将流星锤往地下掷,纵身而上,接住半空中落下长刀,刷刷两刀,向瓦耳拉齐砍去。她跟师父学是拳脚和流星锤,刀法并未学过,只是此刻四人缠斗,她锤法未臻流之境,使流星锤,非误伤苏鲁克父子不可,只得在拳脚中夹上刀砍,凝神接战。苏鲁克失兵刃,出拳挥击。
瓦耳拉齐以敌三,仍占上风。
斗得十馀合,瓦耳拉齐大喝声,左拳挥出,正中苏鲁鼻梁,跟著腿,踢中苏鲁克小腹。苏鲁克父子先後摔倒,再也爬不起来。原来瓦耳拉齐拳脚中内力深厚,击中後极难抵挡,苏鲁克虽然悍勇,又是皮粗肉厚,却也经受不起。
这来,变成李文秀独斗强敌局面,左支右绌,登时便落在下风。
瓦耳拉齐喝道:“快出去,就饶你小命。”李文秀眼见自己若撤退逃,最多是拉计老人同走,苏普等三人非遭毒手不可,当下奋不顾身,拼力抵御。瓦耳拉齐左手扬,李文秀向右闪,那知他这下却是虚招,右掌跟著疾劈而下,噗声,正中她左肩。李文秀个踉跄,险些摔倒,心中便如电光般闪过个念头:“这招『声东击西』,师父教过,怎地忘?”瓦耳拉齐喝道:“你再不走,要杀你!”李文秀忽然间起自,bao自弃念头,叫道:“你杀死好!”纵身又上,不数招,腰间中拳,痛得抛下长刀蹲下身来,心中正叫:“要死!”忽然身旁呼声,有人扑向瓦耳拉齐。
李文秀在地下个打滚,回头看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却原来计老人右手拿著柄匕首,展开身法,已和瓦耳拉齐斗在起。但见计老人身手矫捷,出招如风,竟是丝毫没有龙锺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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