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姐这说话吗,你评评理。”
“说得哪儿不对?你活该。”齐阿姨瞪他眼,转头问,“今天晚上不应该是你爸爸来吗?听林帆说,你昨天快两点才回家。今天跟护士打招呼,让他们早点儿开始输液,你也早点儿回家睡觉。”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你快回家吧,都累
“年五班余淮”。
手轻轻拂过书皮。
“还用翻吗,那不都写在明面儿上吗?”爸在门口非常委屈地申辩道。
No.330
本来明天爸休息,今晚应该是他去跟齐阿姨交接班。可是坚持要去。
“唔。”点点头。
“你留不少你同桌东西啊。”爸笑。
愣,瞬间恼羞成怒。
“谁让你们动东西!”像被踩尾巴样跳起来,“都快退休人多歇歇不行吗?收拾东西就收拾东西,怎还翻着看啊!您闲得慌就下楼打打太极拳、跳跳《伤不起》行吗?!”
不顾爸反应,以光速冲进那个小房间。
失像楼上砸下来第只靴子。他重新出现,则扔下第二只靴子。种难以言说安定席卷。
上午十点才醒过来,吃两口饭就开始天忙碌。人忙起来时候比较不容易胡思乱想,天日昭昭,专治多愁善感。
修片时助理打电话来,说接个新单子,婚纱照,客户下周会从北京飞过来洽谈,留在这里拍完再走。
“从北京过来,在这儿拍?咱们这儿有什好景啊,他们是本市人?”
“没问。人家说来以后见面聊。”
不是犯贱地想要去见余淮。是真心疼爸。
真。
拎着爸新煲黄豆脊骨汤走进病房时候,林帆表情明显是要吐。
“大夏天这顿顿油腻腻汤,你们是真心想让快点儿死啊。”林帆还没说完,就被齐阿姨敲在脑门儿上。
“骨头汤对你有好处,愈合得快,你以为乐意给你送,想让你死有是办法,犯不上跟自己过不去。”把饭盒放在桌上。
塞在床底下箱子里乱糟糟东西,都被他们理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抽屉和柜子里。
这多年,抽屉到底也没有钻出过只哆啦A梦。
当拉开抽屉,却看到最上面躺着本包好皮数学课本。
边角已经磨破泛黄,书皮快要挂不住,又被用胶带仔仔细细地贴好。
只因为上面那六个字。四个是对,两个是误写错:
“这也不问那也不问,要你有什用啊,当传声筒吗?”差点儿摔电话。
她也不害怕,还在那边笑。妈居然还说算命预言是个帅才,现在算是明白为什算命大都眼瞎。在别人骂他们之前,自己先要把事情做绝。
白天是齐阿姨在陪护,所以晚上吃饭就只剩下和爸。
由于昨晚余淮这个话题遭到激烈反弹,爸今天见到时候都有点儿六神无主。
俩面对面往嘴里扒着稀饭,爸忽然找到个话题:“林帆出院后差不多也该回学校去,新房子那边装修得差不多,他走们就搬家。你屋里那些以前卷子、课本什,那厚大摞,前几天和你齐阿姨收拾下午才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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