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个女生就分给她
张挂历纸，你知道，咱们小时候
挂历纸上面不是风景照就是美女。她那张挂历纸上面有个穿着白色古装女人。现在她就是白色长裙四皇妃
。”
她笑容愈发灿烂，盛淮南紧张地清清喉咙。
“然后，宫廷政变时候，本来按设定好，大家都要起来反对
，那几个男孩子夹着要把往大牢里面扔，那个女孩可能是不知道剧情，猜是这样吧，她本来直很安静，可是却突然很冷静地说，要和皇帝起走。”
“啊呀呀，好俗套剧情呢。后来她是不是帮你挡刀然后死在你怀里？”
“你闭嘴，”盛淮南瞪她眼，“刚到这个时候，大人就在楼上喊们，说已经五点，该走。”
她点点头。
可是其实不是，与他爸爸妈妈养尊处优样子相比，她和妈妈算得上是流亡。
“不过倒是记得，有次在某个机关大院里面，们群孩子先是玩儿童篮球，然后又玩过家家，呃，别笑哈，你可以把它当成简陋RPG游戏嘛，反正大家才四五岁。当时是这样，妈妈让照顾个妹妹，所以就跟这些男生说再叫上几个在旁边跳皮筋女孩起玩——然后大家就玩起办家家酒。当时这个小女孩总是安静地站在边，左胳膊上面……戴着孝，好像是爸爸去世。不过她可不是可怜巴巴样子，表情倒像是在想事情。没办法，把她叫到大家中间，对她说要起玩。她很乖地点点头，于是……”
“你？”她挑起眉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别那
看，好像做什不轨事情似。”
而已。她忽然想起江百丽那天含着泪微笑着说，戈壁当时，笑得像个单纯孩子。
任谁都无法不心动。
“三岁看到老啊，小时候就很色。”她说。
盛淮南没有回嘴，尴尬地搔搔后脑勺，“说真，也不知道为什会突然想起这个，真是怪。”
停顿会儿，认真地看着她，眼神怪怪。
“后来呢？”
“爸爸妈妈还在跟个叔叔说什，这个女孩妈妈领着她先走。还记得当时她直回头跟招手，也直站在大门口看着她，直到什都看不清。叔叔后来还笑，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姑娘，要不要讨来做老婆。”
“再后来？”
“没有。”
“啊，很浪漫。”
“是不是不轨不知道，反正你样子像是心里有鬼。”
“少来！”盛淮南脸红，“就对她说，那好，你，你现在，你现在就是朕四皇妃。”
她愣两秒钟，没有如他所想狂笑，她笑得灿烂却没有出声音。
“们在玩皇宫游戏。”盛淮南解释道，脸红得越发厉害。
“恩。后宫喽。”她依旧在灿烂地微笑，掩饰自己眼眶微红。
“怎？”
他耸耸肩，继续说，
“小时候总跟爸爸妈妈起出差，各个城市都去过，就是在本市也总是到处走动，各种机关单位，甚至农村，呵呵，算是见世面吧，”盛淮南笑笑，“不过基本上已经记不清楚，见过谁，去过哪里……小时候记忆总是很混乱。”
“哦，也是。”她接话，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你也随着爸爸妈妈到处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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