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身高和胖瘦都差不多，洛枳打开衣柜，说，“自己挑吧。你不是
直说
衣服都是寡居人才穿吗？”
百丽从衣服堆中抬起头，本正经，“确在寡居。”
她们都穿着最简单休闲白衬衫和牛仔裤，百丽扎起
马尾，洛枳头发还是散散地披着直垂到腰间。穿好外衣，出门就被风扬起雪花迎面截击。
又下雪。
学生会酒会在交流中心大楼二层。百丽托社团里面熟人朝别社团大四学长要张邀请函给洛枳用。远远地就能看到二楼排窗子灯火通明，有人影晃动。洛枳看眼表情肃穆仿佛赴死般百丽，有些不厚道地企盼这次老天能给她个惨烈到不能收拾结局，以便彻底清醒过来。
五点多回到宿舍，百丽催命短信条条冲进手机，洛枳推开宿舍门，看到就是她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举着手机样子。
“你怎
还穿着睡衣？”
“不知道穿什。”
“那难挑选吗，虽说是酒会，但不至于穿礼服吧，要不然可进不去门。”
“不用穿特别正式，穿球鞋也可以进门。”
从口碑上来看，他确是个不错人。个成绩和各方面都值得被人妒忌人能做到让所有人都夸他而不中伤他，这很难得。后来凭几次跟他接触，他确是个招人喜欢人。至少招喜欢。”
朱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还真是平安地长大。”
洛枳疑惑地看她，“你口气……好像他原本应该死于非命样。”
朱颜笑起来，“不不不。和你样，觉得他很难得。像你曾经跟说那种有点世故早慧，往往会害他，但是看起来，好象没有。”
“真希望他不是那好，这样可以尽早回头是岸。”
不过现在看来，真正结局惨烈不是百丽，而是她自己。她人生经历个巨大断层，她发着烧哑着嗓子从悬崖底下爬上来，喘口气，还
“那你为难什？别想着跟陈墨涵斗艳，你会死很惨。”洛枳边直接地戳她，边把手放在暖气上面烤。虽然是坐朱颜家里车回来，可从东门走到宿舍楼路上，忘记戴手套她还是冻僵。
“知道。”百丽没有反驳。
洛枳回头看百丽眼。今天她平静得有点反常，看到洛枳疑惑目光，她微微笑，苍白脱尘。
“不会是看到圣母玛利亚吧……你别那样笑行吗？”
“又作又闹你不让，知书达理你也不让，你直接捅死算。”百丽从床上爬下来，“穿你衣服好吗？”
“别找借口，”朱颜笑，“看不破就是看不破。敢说如果有天你发现他很差劲，定比现在还难受，”她喝口茶，慢慢地说，“毕竟他是你全部青春。他如果很不堪，那你青春好像白费样。”
“别说这文艺腔。”洛枳有点不自然，不想承认自己其实赞同朱颜想法。
“不过，其实你对他大部分认识，还是出于你自己想象和推断。直觉那个男孩子没有你想象得那完美，也没你想象那快乐满足。”
洛枳撇撇嘴，朱颜故意朝她意味深长地微笑，又眨眨眼。
“别冲放电，没用。”洛枳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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