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软深厚雪地中奔跑不是件容易事,可是余周周撒欢地向前冲,左右两边因为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迟步两个人就像是缰绳,勉强牵制住她速度。余周周忽然想起小时候天空中常常能看见飞机,总是三架三架排成个等边三角形起向前飞——就像他们现在样。
跑出大铁门之后,她才缓缓停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松开詹燕飞手。
詹燕飞歪头,笑:“大队长,你怎还抓着周周?”
林杨这才像被烫样,激灵撇开余周周手。余周周也愣下,低下头,不自觉地脸红起来。
小燕子身上也落满雪,她胖乎乎脸颊上浮现出两个小小酒窝,看着面前窘迫两个人,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
刚刚还因为胆怯而懵懵懂懂詹燕飞也笑出来:“大队长,你真堕落。”
林杨甫投诚,就占据绝对领导地位,他拉着余周周手,兴奋地环顾操场:“咱们得出去,否则会被其他同学看见。现在是下午第三节课,咱们可以逃两节,然后直接回教室拿书包。别人要问,就说大队辅导员让们去对面复印室取校报,等半天发现没有,被耍。大门没关,走吧走吧,出去玩!”
余周周彻底被震撼。
“林杨,你是第次逃课吗……”
詹燕飞关注则是另件事。
林杨被她吓跳,余周周情绪转变如此之快,他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刚刚那个坐在单杠上目光空茫语气平静雪人,好像下子被不知道哪儿来激情给点着。
不过他很开心。他不喜欢余周周摸着自己脑袋说些奇奇怪怪话,那些话就像道道屏障,把他和她隔得很远。
“快动手啊!”余周周催促詹燕飞,而对方只是窘迫地看着林杨。
“干吗要灭口?”林杨气鼓鼓地抬头望着单杠上气势汹汹余周周。
余周周愣下,学着电视中某个大叔阴沉嗓音说:“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林杨连忙转移话题:“附近有个烂尾楼,上次爸爸开车经过小道时候告诉,去那儿打雪仗吧。”
余周周摇头,很记仇地说:“可打不过你。”
詹燕飞却很赞同地点头:“走吧,们两个伙,二对!”
那栋烂尾楼几乎
“大队长,你好激动啊……”
林杨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血热就连珠炮似说大堆话,他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憋半天才说:“有次逃节美术课……回家看球赛……”
余周周这时候开始担心,最后需要被灭口,可能是自己。
她长叹声,呼出白气像架盘旋翱翔小飞机。
“所以,”她伸出左手牵住詹燕飞,右手……正被林杨紧紧攥着,深深地吸口气,大声喊,“现在——们逃吧!!!”
林杨喊起来:“胡扯!你只知道灭口这种办法吗?”
詹燕飞在边很实在地问:“那要怎办?”
林杨突然上前步,伸手拉住余周周袖子,把将她从单杠上拖进雪堆里。在积雪飞扬中,他绽开脸灿烂笑容——脸他自己都以为早就已经枯萎笑容。
“你可以拉下水啊!”
余周周傻,神采飞扬林杨同学根本不用拉,自己就在水沟里扑腾得很欢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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