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周气得翻白眼，可是大袋小袋哪种比较好吃，她实在是辩论不过执拗镇定
辛美香。
“所以其实
觉得夜礼服假面喜欢还是月亮公主，不是月野兔。”
“觉得是喜欢月野兔，不是月亮公主。”
“如果月野兔前世不是月亮公主，他怎
可能爱上她？月野兔和月亮公主个性差异那大！”余周周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咬人
。
辛美香仍然只是沉重地摇着头。
后来她们开始
起唱，不是当时流行歌曲，而是还很幼小时候听到那些似懂非懂港台流行歌曲，从余周周在老干部活动中心演砸《潇洒走回》，到《选择》《当悄悄地蒙上你眼睛》《相思风雨中》《生何求》《铁血丹心》……
小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些歌在唱什，却仍然能在饭桌上大声唱出来，助兴，讨大人欢心。
直到那刻，她们两个重新唱起这些歌，才懂得歌词含义。
“从Mary（玛丽）到Sunny（阳光）和Ivory（象牙），却始终没有名字。”
“为何所失，竟然，是所有。”
。没有负担秘密，干净又透明。”
任贤齐和徐怀钰《水晶》，在余周周小学时候风靡时。
记得小燕子詹燕飞曾经不无憧憬地说过，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个人，你会很想跟他起唱这首歌。
余周周不喜欢任贤齐，她觉得他唱歌总是费劲得仿佛大便干燥——当然，这种说法曾经被喜欢任贤齐男生女生群起而攻之。
不过她承认，这首歌很好听、很纯净。那时候，如果心里有个人，也许真会想要跟他起唱这首歌——可是注定不会真有这样机会。
“才不是。”
冷静，余周周你定要冷静。她告诫着自己，边把话题拉到中心上来：“你看，月亮公主那温柔文静，月野兔……不说，你也知道。她们看起来明明是两个人啊，夜礼服假面怎会同时喜欢两个完全不样人呢？这根本不合情理啊！”
辛美香愣下，慢慢地说：“她们是同个人……只是后来变。”
余周周挠挠头：“如果你喜欢人，后来变，你还会样喜欢他吗？”
有时候也会唱到半，哽住，那些缠缠绵绵内容让她们相视笑，只能别过头去羞涩地咧咧嘴巴。
后来后来，余周周已经记不清那天下午她们究竟有没有聊天，聊什——但是记忆中总是有片刺眼灿烂纯白，是下午两点最最炽烈阳光，和耳畔永无休止蝈蝈叫声。
话匣子旦打开，辛美香也渐渐活泼起来。
“不是你说那种，说是大袋酸角，不是袋只有三四个那种。”
“觉得小袋好吃。甘草杏、话梅和无花果都是小袋好吃。”
如果能勇敢放肆到在那个年龄手牵手起对唱《水晶》，恐怕这份感情也称不上是多羞涩透明。
辛美香并不是很自信，她并没有跑调，只是声音很抖，像只小绵羊。然而余周周直认真地屏息倾听，好像此刻手中真捧着块水晶。
和你爱情，好像水晶。
虽然不懂爱情，但是不妨碍微笑。
辛美香唱完之后，面红耳赤地看余周周眼。余周周则笑着看她，非常真诚地说：“唱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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