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想会儿,忍不住欣喜地笑笑,他先把衬衫扣子扣好,紧紧扣到领口,戴上俱乐部配白色手套,打开门,轻轻走到立柱前蹲下来,从立柱空隙向下望,看见领班罗兹憋得铁青脸,还有六楼排满从马戏设备拆卸下来顶端尖锐铁管。
罗兹脸上还有好几道口红印子,看见乔抒白,如看见救命恩人般冲他求救。由于单手吊着栏杆,使尽全力,罗兹
乔抒白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然间,他听到那个诡异,从体内传来般声音:“你在哪?怎不在俱乐部?”
乔抒白刹那间寒毛直竖,无语至极,心中痛斥展警司不懂为人处世基本礼仪,嘴上作答:“里面太闷,在外面透透气,很快就回去。”
“来星星俱乐部看舞。”
展慎之语气冷冷,乔抒白也不知道他什意思,只好尝试:“欢迎光临?”
“……要是见,别表现出认识。”
莲支支吾吾地开口:“领班,上个礼拜就请假呀,明天要带姥姥去看病呢。”
罗兹闻言,冷冷地瞪小莲眼:“病什时候不能看?点是你就是你,让你进内场是你运气,别给脸不要脸。”他头也不回地走向舞台,其他跳舞女郎纷纷安慰起她来,小莲眼含泪水,咬着唇不出声。
乔抒白除签到外,也在舞台后勤帮忙,算得上是路淳得力干将,今天有新马戏登场,女郎们和马戏师简单排练通,满头大汗地走下台,拿着小风扇吹脸。
后台乱糟糟,全是裙摆飞扬,这时候,乔抒白注意到小莲坐在角落接个电话,抬头张皇地左顾右盼着,悄悄站起来,进电梯。
电梯门关后,乔抒白才慢慢蹭过去看眼,发现她去七楼。
乔抒白觉得展警司仿佛把自己当白痴:“好好。”
他说完,展慎之便不再声响,仿佛只是来通知他般。
乔抒白不认可地摇摇头,重新把耳朵贴上门,这次竟听到小莲短促尖叫,还有男人骂声,隔几秒,又突然静下来。乔抒白等几分钟,想想,拢起衣领,刷卡,将门推开细缝,见到此生中也算诡异画面。
走廊上没有人,小莲已经不在,空气里有压抑喘气和使力声,乔抒白从门缝里,顺着声音往下看,惊见靠近门口七楼和六楼之间扶梯立柱上,紧抓着只青筋,bao起男人手,隔壁两根立柱间,有另只手在往上抻着,却怎也抓不住东西。
喘息声愈发精疲力竭。
七楼是设备和储物间,少有人至。乔抒白心中疑虑更甚,确认没人注意,他慢慢挪出后台,趁没人注意,刷三个月前从路淳那儿偷来卡,进室外逃生铁梯,往楼上走。
逃生梯位于星星俱乐部背面,与何褚另栋物业,摩区大酒店楼侧墙壁相距不到五米。梯上监控装置前几周被人偷,后勤领班路淳把全年修理费都拿去赌拳,输个精光,只好装作无事发生。
这铁梯便成乔抒白自由进出俱乐部通道。
室外空气流通,不复后台闷热,乔抒白脚踝刺痛着,瘸拐地走上七楼,趴在门上,听里头动静。
女孩儿在哭哭哀求,另个男声则像是低声威胁着什,似乎有猛烈肢体冲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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