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检查完,钱也收下,他和展慎之就没有什要交接情报和物证。展慎之马上离开他观影房间,看来毫无和他接触兴趣。
乔抒白瘫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影,把纸币数几遍,闻闻被人用无数次钱臭味,塞进裤子口袋里。
第二天早上,乔抒白得去给新跳舞女郎面试。七点钟,他自然醒,穿衣服走出影厅,在很低气温里走段路,回到那栋暗紫色,充满香薰味和酒气大楼。
星星俱乐部跳舞女郎,选拔标准很高,女郎入职前要经过好几次面试。面试考察女孩子仪态,舞蹈展示,其他才艺,问答等等。
这是招新女郎第三次面试,入围只剩下十五人。今天最后选出十人,要带去给曾茂进行最终面试,挑选正式女郎名单。
乔抒白愣下,意识到他拿出钱包。
电影还在放,屏幕明明灭灭,照到展慎之打开钱包,抽出叠纸钞。
他递给乔抒白,乔抒白低头看眼,都是五十、二十不新纸币,叠得很厚。
“给吗?”乔抒白没有马上接,抬眼看着展慎之,“好多啊。”
展慎之“嗯”声,又往乔抒白这边递些,他手很大,骨节分明,拿着那叠子零钱。
乔抒白看展慎之翻遍,好像没找到什有用东西,忍不住搭话:“展哥,Lenne真是罗兹吗?”
如果是话,他把女郎们都骗到哪里去?又为什要用这个软件和女郎聊天呢?他们明明天天都在起工作。
“你和他接触过,你觉得他像不像?”展慎之转过头问他。
展慎之瞳孔很黑,问话公事公办,给人种冰冷感觉。
乔抒白想想,说实话:“不好说,他看起来挺蠢。”
乔抒白和金金、以及马戏团负责人起,坐在四楼面试小厅方桌后面。
女郎个个进来,跳上次面试发给她们学舞蹈。
第七位面试结束之后,金金去领第八个求职女郎。不知怎,过五分钟,她才回来,低声告诉乔抒白:“好奇怪,她没有来。”
第八个女郎叫梅蜜,乔抒白对她印象很深刻,她长得非常漂亮,有头飘逸红色
乔抒白有时候会变得敏感和别扭,觉得展慎之很像施舍乞丐,或者买他服务。
“有多少啊?”乔抒白故意不接,问。
“两千,”展慎之没有察觉,只是说,“用完再跟拿。”
乔抒白接过来,说谢谢展哥,展哥给得太多,他碰到展慎之手指,温暖、干燥、平滑,就算做警察,也是大少爷手指。
乔抒白小时候手也是这样,又香又软,因为不用干活。手背上也没有别人用烟头烫出来旧疤。
“他失足那天,是用什方法把你说那个跳舞女郎约到七楼?是普通短信吗?”
乔抒白心里动:“去打听打听。”
罗兹出事后,小莲请两天假去陪姥姥看病,回来之后,又照常跳舞上工下工,但经常表现得很恍惚,惊乍,乔抒白怕她紧张,没有找她聊过天。
“不过,”乔抒白又想想,“如果罗兹是Lenne,是不是以后就不会有跳舞女郎失踪事儿啦?”
“你先打听吧。”展慎之说着,突然从黑色皮夹克内袋里拿出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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