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在俱乐部工作吗?”安德烈不回答他问题。
乔抒白皱眉看着他
这还是乔抒白第次来这里,大楼玻璃门有些重,他推开门,门口坐着个保安,靠在椅背上,鼾声如雷。
乔抒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把他吵醒,瞥见他面前烟灰缸里塞满烟头。
走到102室门口,乔抒白先听听,里头没有动静,他便按下门铃。
没多久,门打开,里头站着个戴黑框眼镜男子,他比乔抒白高半个头,头发很长,遮住半张脸:“你是俱乐部?”
他说话时,房里空调冷气溢出来,乔抒白打个寒颤,问他:“是,你是安德烈吗?”
天色还是灰,电子钟显示时间上午六点二十分,离乔抒白上班时间还有很久,宵禁也已经解除。
这是最适合时间。
乔抒白回复安德烈:【现在可以来找你吗?】
【可以。】
清晨街上很凉爽,闹市空气不像白天那样臭烘烘。
还是很香。乔抒白坐在收银台椅子上,没吃几口,收到条消息。
是昨天上午给他打电话梅蜜弟弟安德烈又发来:【你好,有姐姐消息吗?】
【没有,】乔抒白给他回,【您不相信,可以自己来们俱乐部看看。】
【有心理问题,不能出门。】安德烈立刻回复他,【你能不能来找?可以给你钱。】
乔抒白皱起眉头,安德烈又发:【有些关于你们事,不能在短信里说。】
他转身让开,对乔抒白说:“进来吧。”
房里东西堆得乱糟糟,不过没有臭味。冷气打得很低,像座冰窖似,有个房间门敞着,里头似乎摆很多机箱,红红绿绿灯闪闪。
乔抒白抱着手臂,看安德烈,直接问他:“你说不能在短信里说是什事?”
安德烈上下打量着他,慢吞吞地说:“你真是男。”
他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太擅长和人交流,开口便不知所云。乔抒白心里疑虑更多,对他说:“是啊,是男,怎?”
乔抒白在靠近俱乐部拐角拦台无人士,前往第二大街,口袋里放着和老板娘要来防身电击枪。
方才他把老板娘喊醒,老板娘没生气,听他说完,下床从柜子里翻找出这把沉甸甸电击枪给他,告诉她这是最大容量,劳工体都能电晕。
士乘着未尽夜色往前开,乔抒白胡乱想,等他以后发达,定要出钱给老板娘建所摩区最华丽影厅。
第二大街没有行人,快到目地时,乔抒白才想起来,给展警官发条消息:【展哥,来梅蜜弟弟这儿。】
没等到展慎之回信,车停在九号巷大楼门口。
乔抒白读几遍,都没读懂,迟疑着回:【不懂你在说什。】
【现在不方便说,可以给你钱,只要你来找。】
安德烈不由分说地给他发来地址:【二号大街九号巷102室。】
安德烈很怪,说话也很怪,但不知为什,乔抒白心剧烈地跳动几下。有种对危险预知,让他感到刺激,因为危险即是机会。乔抒白总将这话奉若圭臬。迄今为止,几乎没有错过。
他觉得自己好像往真相迈大步,快速地吃完面包,走过去把卷门按起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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