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看着展慎之,他眼睛在暗处像发光萤石,仿佛是多彩而透明,说:“谢谢展哥,陪跑这久。”
“不用。”
乔抒白便忽然问:“展哥,可不可以抱你下啊?”
他要求当然是无理,展慎之没马上答应:“为什?”
“就是有点想,”乔抒白说,“觉得你对很好。除金金和咪咪,没有人像你对这好。在耶茨这久,只有你让觉得可以不回家。”
抒白愣,想起来,“哦,脖子上啊,昨天闭着眼睛洗头,不小心被浴室铁架子刮到。”
乔抒白脖子很软,和展慎之大臂差不多细。
展慎之有点慢地收回手,问他:“痛吗?”
“不痛啊,”乔抒白马上摇头,“就那点。”他又凑近展慎之,问:“很明显吗?”他身上有种花香,和私人影厅香薰味很像。
靠近展慎之时,好像四周空气都会随他变得瘦弱、无害。
他说得很诚心,也很轻。
展慎之不再拒绝,乔抒白便半跪在座椅上,挨向展慎之。他把脑袋搭在展慎之肩膀上,又往前放些。他头发非常柔软,带着体温,展慎之也像金金样触碰到。
展慎之甚至好像感觉到他细白脖子上微微凸起细痂,因为乔抒白大方地把整片皮肤都紧贴在他颈上。
抱几秒钟,乔抒白松开手,后退些,像只被弃养后无家可归家养动物,在十厘米外可怜地看着展慎之,问:“展哥,送进去之后,你陪看电影吗?”
展慎之也只能说可以。
展慎之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说“不明显”,第个购物商店就到。
安德烈指定食物共要去五家店才能买齐,他们在商店停止营业前,终于完成清单,几个大袋子堆在后座。
展慎之把乔抒白送回私人影厅,在巷子里停下,周围店全关门,个行人也没有,只剩几个店招牌亮着。
车厢里幽暗,充斥着股甜食芬芳。
“帮你拿进去。”展慎之对乔抒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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