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正中放着张大约两米长白色工作台,桌上台灯,乔抒白很熟悉。
“看到这个本子吗?”哈代掂掂桌上本后册子,“都是那些婊子资料。”
另面墙叠着许多玻璃柜,放置各式各样闪着银光刀具,还有药和注射剂。
哈代把乔抒白按着坐在工作台右边行军床上,走到玻璃柜边,嘴里念叨:“为让们都快乐,给你打支肌肉松弛剂。”回过头,朝乔抒白露出个暗示笑容:“再来点让你有感觉。”
乔抒白微微俯身,将手指放在鞋底侧后方挖着那件坚硬小东西,听到展慎之忽大忽小声音:“方千盛……快到……在找……”
他惋惜地摇着头,放慢脚步,贴近乔抒白,表白般道:“你是第个陪欣赏人,上次那个条子挣扎得厉害,把他拖到焚化炉里,整条道上都是血,擦好几天。还是你识趣,贝蒂。”
“就是报警这步笨点,你可把那单枪匹马来探案条子害死,”他咧开嘴,“连安迪都防手,你还想让警察想找?”
乔抒白静静看着他,他用黑手套拍拍乔抒白脸。
臭气在冰道里缓慢地扩散着。
“贝蒂,贝蒂,”他搭住乔抒白肩,像好兄弟似,头撞撞乔抒白额头,深吸口气,“你想怎死?你真香。丁香花?”
近,贴在玻璃上往里看,看见张他熟悉脸。
咪咪闭着眼睛。
她脸上有淤青,浓密头发梳成个圆髻,穿着不怎合身粉红色芭蕾服,四肢被固定在块黑色木板上,摆出个芭蕾舞弯曲暖身姿势。
“本来太太放在这儿,她也是个爱跳舞婊子,跟来耶茨前是国家芭蕾舞剧团替补,当妓女赚不少钱,给拿来造这栋房子,所以把她放在第个柜子,”哈代满足地告诉他,“不过钉太久,前几个月掉下来。就换成她。”
哈代像个狂热讲解员,嘴里喷着唾沫:“这是你女朋友,对吧?”
乔抒白将想要东西拿到手,塞在大腿下面,睁大眼睛,盯着拿着两支针剂哈代朝自己走来。
哈代解开他几颗衬衫扣子,露出他手臂,黑色手套摩擦着乔抒白皮肤。
乔抒白默不作声,他反而更兴奋,跃跃欲试地推着乔抒白踉踉跄跄往前走:“还没试过男人。你死之前,们先爽爽,怎样?”
隐道做在墙与墙之间,有许多转弯,经过七个女孩儿,他们来到间有门稍大房间。
房间门很厚,哈代也得用力推,才能推开。
房里比过道温热些,靠墙有个外形怪异黑色长炉,连根通往房间上方粗排气管,大概是哈代口中焚化炉。
厚石块似乎把信号隔绝得厉害,展慎之声音断断续续。
乔抒白几乎没听,扒在玻璃上手被快冰住,他将手移开些,又痴痴地看柜中眼,问哈代:“这里有多少女孩?”
“十三个。”哈代自恋地往前走。
“梅蜜也在吗?”
哈代突然冷冷瞥他眼:“梅蜜不在。”
“她真在马士岛,”他又冲乔抒白咧开嘴,“是和安迪在马士岛区新房子第件藏品,昨天已经运过去。本来也不想这对女儿,可她太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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