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这念头在脑中盘旋着,乔抒白凑近展慎之,笑眯眯地问他:“那展哥,可以亲亲吗。”
展慎之眼神犹豫,乔抒白怀疑他想说“已经亲好几次”,所以决定不给他说不机会,把嘴唇压上去,还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展慎之嘴唇是干燥,比外表柔软少许,他手彬彬有礼地轻轻扶着乔抒白腰,只让乔抒白亲几秒钟,他就拉拉乔抒白手肘,将乔抒白轻轻拉开,说:“不想提前对你做什。这样对你不好。”
他说得很诚心,乔抒白莫名得脸颊热起来,有点羞愧地“哦”声,从他腿上下来,缩到旁去。
乔抒白双腿缩起来,低着头,余光看到展慎之向自己靠过来,很轻地摸他头发,告诉他:“想对你认真点。”
他语气带着关切,乔抒白便说“没什”,解释:“可能有点应激。”
“有人这样打过你吗?”展慎之将手搭在乔抒白椅背上,询问。
乔抒白不太情愿地“嗯”声,发现自己不知为什,已经不太想和展慎之聊自己那些悲惨往事。
展慎之脸近在眼前,他定定看着乔抒白,说:“下次提前问你。”
他肩膀简直比乔抒白宽半,鼻梁如同刀削而成,眼睛与眉骨间有道深刻阴影,虹膜是雾棕色,由于四周昏暗,纯黑瞳孔聚拢起来。
时间已经晚,轻轨站人很多。虽然耗时会久些,展慎之决定租车回去。
从马士岛海岸到摩区路上,他们半躺在座位上,有搭没搭地说话,追赶虚假夕阳。
刚出发时,展慎之接个电话,是耶茨警察总局召他明天回去。乔抒白听见点点展慎之手机扩音里声音,电话那头人很客气地说他们对展慎之寄予厚望,专门为他安排内部前哨赛预演。
展慎之平淡地感谢他,挂下电话,告诉乔抒白:“明天上午要走。”
乔抒白只能说:“好吧,展哥,真会很想你。”
展慎之抚摸乔抒白时候
乔抒白没有这样被珍视过,发现自己竟然也不知该怎回应,对展慎之说:“展哥,你其实没必要对这好。普通点也够。”
“不知道怎算好,”展慎之对他说,“怎算普通点?”
乔抒白想让气氛轻松些,和他开玩笑:“对普通就是吓跳,你就压过来亲,说不要啊不要啊,你继续亲。”
连展慎之都听笑,嘴角弯弯,叫他名字,问他:“你每天都在看些什东西。”
乔抒白立刻产生种自私而阴暗愿望,希望除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让展慎之露出笑容。这样他也能独自拥有件很罕有东西。
智能车车窗非常大,透光度很好。
气氛应当是难舍难分,然而记挂着市长助理打来电话,乔抒白直走着神,对展慎之回应也很勉强。
展慎之擅自认定他是在海岸站得太久,所以累,停止聊天,命令乔抒白闭眼休息。乔抒白偏偏不闭,瞪大眼睛看他,他便伸手过来蒙乔抒白眼睛。
乔抒白不怎和同性有身体接触,展慎之又比普通人高大,被充满热和力量手放在眼睛上时,乔抒白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因此瑟缩下。
展慎之立刻发现,移开手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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