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愣下:“你别接。”
“进不去,怎接,”安德烈气道,“你听不懂吗?”
乔抒白走回房间,打开锁,又关起门。
旧手机是他用来和展市长联络用,因此直锁在房中保险箱里。他打开保险箱,拿出来,果然看见展市长给他打电话,还发消息,说:【上午十点半至十点五十,下午点二十至点三十五,晚上十点后可回拨。】
他看看表,恰好是十点三十七,便打给展市长。
乔抒白原本心不在焉,听到这儿,微微怔,将廖远山藏货事记下来。
何褚像还有别客人,又叮嘱乔抒白好好和展慎之联络感情,快点套到检查日期,便把他们赶出去。
走出办公室,廖远山先拍拍曾茂肩,安慰他:“老曾,最近大家走货都走不顺,何总也是心里急,拿你出个气,你别往心里去。”
曾茂耸耸肩,没说什,便从楼梯往下走。
乔抒白紧跟上去,和他起上车。
次日,乔抒白和曾茂起早,从下都会赶回摩墨斯区,去往何褚在第二劳工厂主楼办公室复命。
廖远山又先到,秘书领乔抒白进去时,他与何褚正在喝茶。名漂亮服务型劳工体伺在何褚身边,轻轻为何褚捶背。
何褚手微微拂,女劳工体便走过来,替他们也倒茶。
两人在他对面坐下,何褚先盯着乔抒白,道:“抒白昨天立功,本来看展少爷前哨赛结束就没来找你,连联系方式都改,还以为他玩儿腻把你忘,没想到倒还是念旧情。抒白,你什时候再把展少爷约来摩区玩玩?”
“那可不容易,”乔抒白顺着他,自嘲道,“展警督现在日理万机,肯定没空理。”
展市长接起来,不大客气地问:“你又和展
昨晚清大批货,白天没什事,曾茂把乔抒白送回家,便离开。
按照安德烈先生指令,乔抒白到公寓快递柜里,拿整整八个个快递,在楼下替他拆开,消完毒,抱着上楼。
走进房里,安德烈躺在沙发上睡着,身上盖条灰毯子。
乔抒白见他这样子便来气,走到他身边松手,大包小包都落他身上,安德烈下跳起来:“谁?谁?”
乔抒白不理他,往楼上走,安德烈反应过来,在他身后咒骂几句,突然说:“乔抒白。你放在家里那个旧手机,昨天有人打电话来。手机锁在你房里,进不去。”
“在和你商量吗?”何褚面色冷,斥道。
乔抒白忙改口道:“何总,会儿就去找他,死缠烂打也把他约过来。”
何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也不是定要约来,你和他重新升温你们感情,把他堵在暮钟道时间表套出来也就够。”
说着,他突地啐口,骂:“这小子去下都会区之后,嘴上说什例行检查,压根没规律可寻,带那帮子警察全是小年轻,个个长都是猪脑,钱也不要,热血得很,老子货都不敢往下都会出,少赚多少钱。”
“好在远山聪明,留个心眼,想办法把东西藏藏,抒白又和展慎之有点感情,拦手,”何褚看廖远山眼,又瞪着曾茂,“不然凭你这废物去运货,和把老子货往展慎之跟前倒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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