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慎之沉默两秒,充分表达他不悦后,又说:“今晚住在摩区,采访有些晚。来不及回去。”
乔抒白拖长语调,“哦”声,展慎之问:“你要不要来见?”
乔抒白当然想见,但莫名又很逃避,来不及多想,已经推辞:“好像快宵禁,会不会来不及出门。”
“车有通行证,”展慎之说,“你想话,来接你。”他又补充:“两周没和你见面。”
展慎之说得就像和乔抒白见面是他任务样,话语间对责任、义务暗示都让乔抒白烦躁。
路。
降雨日晚,摩墨斯第电台深度采访中,展慎之突然对主持人表示,他可能会参加几个月后,摩墨斯区区长选举。
这是摩墨斯区收视率最高采访节目,乔抒白也在家里收看。展慎之声明无疑在摩墨斯区引起极大轰动,乔抒白都听到楼外突然有人在大喊展慎之名字。
这时已即将宵禁,开到他们窗边无人机识别错高音,竟然发出巨大警报。
安德烈被吓到,连滚带爬地钻到桌子底下,乔抒白走过去,打开冰箱拿个冰棍,蹲在地上,哄他出来,又拿个小盖毯,也钻到桌下,披在他肩膀上。
但乔抒白明白展慎之是好意,否则他明明有通行证,何必留在摩区过夜。
乔抒白顺从地说:“想,展哥。”又因为总是和展慎之讲些暧昧话,下脱口而出:“好想你。”
展慎之突然顿顿,乔抒白不知道他是不是尴尬,因为坐在沙发上吃冰棍安德烈也看他眼,还皱眉头。
不过展慎之马上就开口说话,语气也没有什变化,告诉他:“看导航,显示三分钟能到,你可以下楼。”
安慰许久,安德烈总算愿意从桌子下面出来,乔抒白拿起手机,发现展慎之给他打个电话,他没有接到,便打回去。
“刚才在忙?”展慎之问。
那头很安静,乔抒白觉得展慎之可能在轿车里,或者别密闭空间。他简单解释刚才安德烈情况,展慎之有些怪里怪气地说:“不哄他,晾着,他自己不会出来吗?”
展慎之直对乔抒白和安德烈住在起有些意见,乔抒白觉得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和喜不喜欢是没什关系。
“哎呀,”乔抒白照例维护几句,“他在桌子下面,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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