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拉拉他手,轻声求他:“展哥,你别这样,好不容易才能见你面,就不要给脸色看吧。也知道做这些不好,但是以前太缺钱,所以有什能赚钱,都忍不住想赚点……以后不会这样。”
可能是他模样很可怜,展慎之没把他手甩开,但没有完全被哄好,冷冷地说:“赚钱可以用别方法,安德烈·李斯特头脑不正常,把你也带偏。”
乔抒白当然不敢说这其实是他自己主意,抓紧展慎之手,靠在他肩膀上:“展哥,们在起,不要聊别人。”又抬头亲展慎之下巴:“好不想和你分开,你肯定不懂吧。”
展慎之站得有点僵硬,乔抒白不知道他是觉得不自在,还是不喜欢,就不敢太过分,亲他几下,刚后退,展慎之低头,扣着他腰,把他拽回去,
“怎?”展慎之敏锐地察觉到乔抒白迟疑,追着他问。
“这个是……”乔抒白思前想后,决定推卸责任地承认下来,“……安德烈做。他关掉SUGARZONE之后,因为实在无聊,又恰好前哨赛开始,大家都在下注,他自己也有钱坐庄,就凑热闹,没想到做得很成功。”
展慎之看他会儿:“你参与吗?”
“点点吧,毕竟和他住在起嘛,”乔抒白心虚地为自己打圆场,“展哥,他赚得那多,等你来摩区竞选区长,让他当你竞选资助人吧,你说怎样?”
“不必,留着自己花吧。”展慎之表情变得很冷淡,像嫌乔抒白和安德烈赚钱不干净,觉得晦气。
早晨醒来,昨天雨已经毫无痕迹。昨夜什也没发生。
乔抒白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看见展慎之已穿戴整齐,坐在靠窗单人沙发,垂眼看电脑里文件。白纱窗外是阴沉灰色天空。
展慎之穿仍旧是夏季警督制服。
白色短袖衬衫,金属肩章,印着下都会区警局徽章皮带,黑色西装裤,皮鞋。不过今天没有造型人员给他抹发蜡,所以距离感少些。
他抬起头,看乔抒白眼:“醒?”
乔抒白不知怎接话,便默默地去浴室洗漱换衣服。
等洗完走出来,展慎之已经收拾好东西,站在床边,好像在说,刻也不想再和开赌场人多待。气氛也变得很糟糕。
乔抒白看着展慎之脸,为刚才和他说出实情而百般后悔,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说,而后靠近展慎之,小心翼翼地问:“展哥,你是不是很讨厌线上赌场这些东西?”
展慎之看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乔抒白只好自说自话:“你不喜欢话,就劝安德烈把网站关掉。就算他不关,也不会再参与。好不好?”
“随便你。”展慎之表情总算缓和些。
乔抒白说“展哥早上好”,展慎之随意地点点头:“正好有事问你,你知道这个摩区线上赌场吗?”
他将电脑转向乔抒白:“流水金额很大,是不是何褚开?”屏幕上竟是乔抒白和安德烈共同作品。
乔抒白残存睡意蒸发:“这个啊。”
线上赌场在摩区是灰色地带,没有明确禁令,不算违法。
虽然乔抒白第反应还是瞒过去,却很快犹豫,因为他发现对展慎之累加起各种欺骗,让他有越来越大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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