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这样吗?”他又问,“你这痛也继续做吗?”
“不是,”乔抒白脑袋片混乱,身体不那痛,却有种很空洞悲凉,觉得自己什都做不好,和展慎之连爱都做不完整,胡乱地编造地问,“你有没有止痛剂?”
“有。”
“以前经常会打。”
“……打止痛剂做爱?”展慎之看起来既不能接受,也产生怀疑。乔抒白趴过去,抱着展慎之说:“展哥,想做,你不要停,好吗?”
房里很明亮,乔抒白看见展慎之睫毛,展慎之连睫毛都像是倔强、很顽固似,头发乱些,身上有淡淡古龙香,可能是发蜡香味。
他们嘴唇温柔地轻触着,展慎之手牢牢地扣着乔抒白胯骨,直直顶到最深处,缓慢地进出。
乔抒白全身发冷,紧紧闭起眼睛,曲着腿,伸手抓住他小臂,随着他动作轻声呻吟。
“还好吗?”展慎之像也很难忍耐,低声问他,“是不是痛?”
真实性交和乔抒白想象全不相同,肉体与肉体直接地交合在起,没有任何遮掩与缓冲,也没有幻想保护,欲望进出间,只有惶惑,空虚、惧怕和酸楚。即便展慎之绅士得温情脉脉,也远远不够。
他肚子,他边亲,边更加害怕起来。
亲会儿,展慎之贴着他嘴唇问:“然后怎做?”乔抒白脊背发麻,余光看见茶几上润肤露,硬着头皮装作熟练,说要润滑。
展慎之伸进第个指节时候,乔抒白腿根都是僵,性器半软地贴在小腹上。
可能是因为永生改造原因,乔抒白毛发很少,性器大小和展慎之也全然不能比。乔抒白有些自卑,很想用手遮住,幸好展慎之似乎没怎注意,指节带着润肤乳,在乔抒白体内搅动着。
他大概有些急,很快就塞进第二根手指,乔抒白急促地喘喘,展慎之会错意,手指抽送起来。
温热皮肤紧贴在起,他讨好地亲吻着展慎之下巴和面颊。
展慎之最后还是给他打支止痛剂,对乔抒白没有效果,但乔抒白演得好像有,他勾起腿,缠着展慎之腰,抱住他裸露背。
或许是心理作用,这次进入,乔抒白真感觉没
展慎之又问次:“痛吗?”他额迹有些微汗,也忍得辛苦,乔抒白小声地抱怨:“有点。”
没想到展慎之顿顿,立刻从乔抒白身上起来,像想退出来。
事情到这地步,乔抒白怎可能愿意他停,马上说:“没关系,动下就好。”
“会好吗?”展慎之皱着眉头,观察他几秒,突然说,“你很痛吧。”
他竟然真从乔抒白身体里退出去,乔抒白愣愣地看着他,他低头看着乔抒白脸,说:“你嘴唇很白。”
润肤乳用很多,体温将它润成半透明液体,沿着皮肤往下流。
乔抒白紧张地忍许久,最终不愿再延期行刑,够着展慎之肩,说:“可以,展哥,你进来吧。”
展慎之原本还在替他扩张,闻言停下来:“可以吗?”
“嗯。”
展慎之抽出手指,过几秒,他俯身吻住乔抒白嘴唇,扶着硬得像铁块似性器往里推,在疼痛和混乱中,乔抒白便第次被展慎之彻底地进入、填满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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