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展慎之问他。
乔抒白抬手戳戳:“展哥,你这里红。”
展慎之没说话,乔抒白伸手抱住他腰。展慎之顿顿,手搭在他背上,像摸宠物小狗似摸他。
“昨天抓得你痛吗?”乔抒白天真地问他。
“不痛。”
沙发上起来,装得很雀跃地说:“展哥,你回来得好早啊,还没换衣服呢。先去换。”
而后便跑回房。
拿着行李袋,躲进浴室,乔抒白眼便看见镜子里脸色苍白,手臂冒血人。
血流得倒不是很多,沿着针孔往外流小条,只是看起来有点恶心。
下午,乔抒白装出副快死样子,逼劳森把康复剂送到公寓,又逼安德烈找跨区快送劳工体送来上都会。
贴着听展慎之心跳,想到展慎之被他骗着,用勉强和别扭声调叫他“宝宝”,乔抒白心中充满获得满足。
因为他本来就是个贪得无厌赌鬼,会恃宠而骄撒谎精,即便是虚假,危在旦夕,他也根本不在乎,他所拥有切都靠偷靠骗,无所谓多骗点。
“展哥,”乔抒白抬起头,作出患得患失模样,问展慎之,“你现在有没有比刚见面时候喜欢点啊?”
展慎之沉默着,乔抒白又抬头吻他,边吻边逼问:“点点也算。有没有?”直吻到展慎之无奈地对他说有。
因为乔抒白确实是昨晚被展慎之弄得站也站不稳,可展慎之要带他出门吃饭,他不想错过这样机会。
万哪天展警督又被市长把感情格式化,或者终于发现他卑劣真面目,决定像扔垃圾样抛开他,这样晚餐都是吃顿少顿。
乔抒白用纸巾擦干,按分钟,血不流,他就把口袋里针筒包起来,扔进垃圾处理桶碎掉,回到镜子前轻轻拍几下自己脸,想看起来更有血色些。
他换上套正式些白衬衫和黑裤子,走出浴室,展慎之也在卧室换衣服。
警督制服扔在床上,展慎之上半身裸着,乔抒白看见他肩膀上有几道红痕,想到昨晚情形,脸热热,走过去,凑近看展慎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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