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犹豫,他觉得不说才是对,这该是他死守秘密,可展慎之仿佛给他下什迷魂药,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出:“妈妈叫白希,白色白,希望希,是C国A区行政长官,在留存新闻库里找到过她失踪新闻,就在耶茨号离港前两天。”
展慎之没说别,只是说:“记下。”
乔抒白依偎着展慎之,静几秒,又说:“这多年过去,找不到也是正常。”
“已经接受回不到地球这件事。”虽然没有放弃。
“不用丧气,”展慎之抚摸着他脊背,对他承诺,“知道你怀念地球,但是耶茨不会永远是这样。”
这几天他们在公寓各个角落做许多连乔抒白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事,只吻几下,乔抒白身体便有反应,好像期待起激烈情事来。
这让乔抒白觉得很不好意思,忍下欲望,手无力地按在他胸口,听到展慎之说:“想听,都告诉。”
乔抒白没有办法,只好挑拣着和他说:“小时候也是好人家孩子,不过八岁时候,家里出事,记不清是什事,只记得家人匆匆忙忙地把送进耶茨计划,都来不及见最后面。”
“他们没来耶茨?”
“没有啊,只有,”乔抒白手臂被硌得疼,调整坐姿,把脸靠在展慎之胸口,蜷着腿,“而且耶茨和地球现在不能互通信息,也不知道她们下落。”
头去,发现展慎之表情是认真,不像随便问问。
但要将最私密记忆全部和盘托出,不是件简单事情,何况乔抒白对展慎之说太多假话,都快忘怎说重要真话。
所以乔抒白小声说:“以前没说过,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不会想听。”
展慎之仍旧看着乔抒白,乔抒白只好接着说:“你也不喜欢地球吧,肯定觉得无聊,们就不要说这个。”
“没去过地球,出生就在耶茨,不代表不感兴趣,”展慎之脸上表情不明显,言辞官方,颇有些在接受采访时感觉,又话锋转,直视乔抒白,“你不想说吗?”
“展哥,”他抬头,额头摩擦到展慎之下巴,还是忍不住告诉展慎之,“觉得展市长总是往返地球和耶茨,肯定能打听到,但是不敢问他。”
这些事乔抒白藏在心里,没想过哪天和人分享。今天说出来,却比想象中容易。
他甚至征求展慎之意见:“你觉得可以问吗?也替展市长做不少事。”又否决自己:“还是不问,不想让展市长知道得太多。”
以展市长贯形式,拿他身世来威胁他也不是不可能,他就不要将自己软肋送到展市长面前。
展慎之抱着他,过会儿,说:“你家人叫什名字?可以替你查查。”
乔抒白愣愣,忽然被展慎之拖住手腕,拽着跌坐在他腿上。
如果说情感格式化前后展慎之在性格上有什差异话,乔抒白觉得现在展慎之比从前现实、尖锐,也更强硬。
什事情都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很难像以前样,只用装可怜就简单地糊弄住。
展慎之回家,警服都没换,胸口钢章划到乔抒白手臂,有些钝痛。
展慎之低头吻乔抒白脖子,把乔抒白弄得很痒,又全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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