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好像是真有些累,声音也叫哑,膝盖撞得通红,身上乱糟糟,可怜地挂在展慎之身上,求他可不可以快点。
天蒙蒙亮,乔抒白睡着,做着似乎不太好梦,眉头时紧时松,牢牢抓着展慎之胳膊。
展慎之九点醒过来时,乔抒白还在昏睡,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展慎之看见他手机亮好几次,像有电话,想想,还是把他轻轻叫醒。
乔抒白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他摸摸索索接过手机,接起来,对方是个男人,不知和他说什。
挂下电话,乔抒白揉着眼睛,告诉展慎之:“下午要送货,到下都会区
乔抒白大概是不懂这些,又累,打个哈欠,对展慎之撒娇说:“展哥,口渴。”
展慎之站起来,去起居室拿水,经过矮柜时,忽然看见乔抒白手机好像调在摄像模式,不过并没有录像,只是开着摄像头,大概是放下时候不小心碰到。
他拿水,顺手也把乔抒白手机拿起来,递给他:“你好像调成摄像。”
乔抒白愣愣,接过来看,嘴唇动动,突然强调:“不在录啊。”
“知道。”展慎之把杯子放在他嘴边,他便把手机扣在旁,接过杯子。
”
他们见面常是这样,首先直奔主题。
展慎之记不起以前是怎样,只知现在食髓知味后,两周没见,便已觉得到忍耐极限。明明乔抒白穿着并不,bao露,说话也没刻意挑逗,却对展慎之有种特殊肉*吸引,让他忍不住欺负,想看乔抒白变得混乱,在他身下沉迷模样。
展慎之人生前二十多年,从未对别人产生过哪怕类似欲念,不知该怎处理。他知道这样不体贴,做出来却变成另回事。
因此每当看乔抒白说不几句话,便累得睡过去,就感到自己对乔抒白关心不够,忽视他情感需求,心中有所亏欠。
乔抒白好像真很渴,迅速地喝完大杯水,缩进被子里。他脸小小张,黑发稍稍有点乱,展慎之自己也倒水喝,而后坐在床边看着他。
“怎呢?展哥。”乔抒白发觉展慎之目光,歪着头问。
他眼睛又圆又大,方才流眼泪,眼周有圈红痕。
展慎之不做爱时还算轻手轻脚,抬手碰碰乔抒白温软脸,忽然之间,理解那些小女孩照顾洋娃娃心情。漂亮,精巧,脆弱,贵重,所以得小心对待。
他横抱着乔抒白去浴室,本来想得很正直,想纠正自己过度索取,照顾乔抒白,让他泡个澡舒服些,然而照顾着,又无可奈何地变味。
幸好乔抒白应该也是享受。从门口纠缠到大床,乔抒白全然没有拒绝意思,他们顺理成章地贴到起。乔抒白泪眼朦胧,被重重撞着,却只能细声叫唤,双手抓在展慎之背上,把展慎之皮肤挠出红痕。
云雨初停,乔抒白趴在展慎之怀里动不动。他余潮未退,苍白背微微颤抖着,也不说话。
展慎之轻抚他凸起脊骨,吻吻他额头,才有空问他:“你几点到酒店?”
“忘记,”乔抒白手绵软地放在展慎之胸口,声音贴着他皮肤发出,“出门晚,没等多久。”
展慎之简单和乔抒白说,爆炸物情况,以及成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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