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耸耸肩。
办公室里安静
片刻，展市长开口，慢慢地说：“抒白，如果
告诉你，市政厅支持你在新教民区
地位，你能不能帮们？”
乔抒白觉得疑惑：“能帮你们什
？”
“稳定住新教民区，让耶茨重新变得和平，安全——本来，由于何褚和陈霖野心太大，耶茨已经到危急边缘，但你现在成为新教民区变数，在你身上看到新希望，认为你是
个领导新教民区好人选，所以说服市政厅，和你进行谈话。”
展市长发言十分官方，几乎带些恳切，从前颐指气使和看轻已消失殆尽。
地下六层很快就到，梯门打开，乔抒白跟着阿岚沿着走廊走几步，来到间办公室门口，阿岚敲敲门，替乔抒白打开。
乔抒白走进门，阿岚并未跟着进去，在他身后关上门。
办公室布置得很简朴，展市长坐在长桌后，看着乔抒白，他比乔抒白上次在视频里见到时又瘦削许多。
乔抒白在他面前坐下，他便开口问：“你究竟想做什，抒白？”
展市长双手交叉，支在桌上，乔抒白觉得他问得很笼统。
白仍然知道他是最正义，最值得被选择个人。
——分开这久，乔抒白还是无法在没事做时候不想他，想展慎之爱自己而不是恨，想展慎之对他好点，别讨厌他。
而且坏是，自从确认展慎之又做格式化，乔抒白心里总是多点希望。
毕竟展慎之又变成张白纸，等到他们下次见面，乔抒白就可以用更好形象和他重新认识，这次可以进度慢些，稳妥些——至于对杨雪承诺，不过就是人生几百万个谎言里非常微不足道个罢，乔抒白从未放在心上。
轿车靠近军事禁区，天幕看起来更灰，色调十分阴沉。细密小雨罩在车身上，打湿车窗。
乔抒白转转眼睛，问：“……那有什好处？”
“你想要什好处？”
“把跃迁飞船借给让回趟
想自保，想有尊严地活着，想有选择和保护人能力。这些问题，展市长都不需要面临，更不用说理解。
乔抒白沉默着，展市长又说：“你是想在新教民区闯出番事业吗，继承陈霖财富和非法产业链，和市政厅、警局、市民作对，这是你想要吗？”
他正襟危坐，把乔抒白说得想笑，乔抒白也真笑笑，安抚他：“没有那大野心。”
“想过正常生活，”他对展市长说，“不想给你们当狗——有时候还不如狗；想活得简单点，要是有能力，说不定也为你们耶茨做点贡献。不是很过分想法吧？”
展市长看着他，过会儿，问他：“就这样？”
在军事禁区高大闸门前，两个哨兵拦住他们去路。
阿岚按下车窗，出示证明，哨兵确认他们身份后，打开门，他们又往里开。
禁区门口附近都是拱形帐篷，往里是排排灰色平顶营地，四周道路上小型运输车忙碌地穿行着。
轿车往营地中心最大建筑开去，最后停在门口，阿岚为乔抒白开车门，领他走进去，他们乘坐电梯，阿岚按地下六层。
电梯向下时，乔抒白内心升起许多疑惑和不好猜测，仿佛被不祥征兆层层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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