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坐电梯上楼,急着洗澡。”乔抒白接过袋子,她追问:“你和展警官吃饭,发生什意外吗?”
“被服务生不小心泼酒,”乔抒白骗她,“没什事。”
她才放下心来,转身下楼去。
乔抒白提着袋子回身,看见展慎之半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站在客房门口看着他。
“听到声音,”展慎之说,“出来看看。”
乔抒白不想提这些,含糊地“嗯”声,想扯开话题,心里还想着约下次,厚着脸皮又问次:“展哥,那都受伤,你到底给不给次机会补顿饭。”
展慎之看着他,刚开口说可以,乔抒白家恰好到。
乔抒白新教民区家,所在小区安保极为严格,展慎之刷身份卡,站在旁看信息保安睁大眼,往车里看眼。
乔抒白坐直些,挡住保安视线。
进小区,乔抒白穿好衣服,将车停好后,从地下门带着展慎之进去。
赶紧买套这尺寸新衣服送回家,金金问他:【怎?】
乔抒白不想她担心,回她:【没什,有点小事,弄脏。】
发完消息,抬起头,乔抒白高兴地对展慎之邀功:“衣服安排好。”
展慎之稍稍顿顿,点点头,看乔抒白会儿,指指乔抒白脸,说:“抒白,你脸上还有点血。”
他伸过手来,抽出乔抒白手里浸湿纸巾,靠近乔抒白少许,很认真地替乔抒白擦擦脸颊。
“是金金,助理。”乔抒白走过去,把袋子给他。
展慎之接过去,忽然开口问:“你和你助理在谈恋爱吗?”
乔抒白大吃惊,连连摇头:“当然不是。”
“看你们很亲密,”展慎之慢
不想被金金和安德烈看到,他迅速地拉着展慎之,躲进电梯,按四楼,才松开手。
展慎之可能觉得他太小心,和他开玩笑:“抒白,是见不得人吗?”
乔抒白也很心虚,忽然想到自己房里堆真正见不得人相册还摆在桌上,走出电梯,转个弯把展慎之带到客房门口,:“展哥,你先洗澡,会儿给你送衣服来。”
不由分说地把展慎之推进去。
而后乔抒白自己回房间,冲澡换件舒服T恤,他手碰到水,还有些隐隐作痛,觉得自己怎变得这样娇气,走到楼梯口,想叫声金金,金金恰好提着袋子往上走,看见他大吃惊:“白白,你已经回来啦。怎没看见你?”
让乔抒白贪婪地日思夜想脸就这样近在咫尺,鼻息也缠在起,虽然不暧昧,也很足够。乔抒白怔愣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纸巾触在脸上,慢慢擦拭着。
展慎之动作并不轻浮,更没带什挑逗,很快就擦干净,但是没有停,又往下,像照顾小孩样,给乔抒白轻轻地擦脖子。
擦时候他低声问:“刚才很痛吧,流那多血。看见你在发抖。”
乔抒白还在愣神,先是“嗯”声,过几秒,又说:“其实还好,以前都习惯,不过最近很久没受伤,好像又没有那耐痛。”
展慎之收回手,把纸巾放在乔抒白擦完那堆里,乔抒白贪恋他贴近,不舍这刻结束,看着他手背,听见他说:“以前受过更重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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