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抒白睡得迷迷糊糊地感到他吻自己额头,温柔地叮嘱:“把身份信息录入下,晚上回来。”有些幸福地在梦里应声。
闭起眼睛,睡意缓缓漫上来,乔抒白感觉自己摇摇晃晃,正要沉入更深梦乡,忽然之间,似乎从远方传来安德烈大喊大叫,他开始以为这也是梦部分,过会儿却发现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近。
拍门也响起:“不好!金金!乔抒白!不好!家里进强盗!”
乔抒白便轻轻挣开,抬头看展慎之。他仍旧觉得像幻梦般,日思夜想人站在面前,心里万般不舍,还是决定懂事点:“那你先去吧。”
展慎之低头,他比乔抒白那些私藏相册里还要高大和英俊万倍,身上很热,是真实人不是幻想,表情与他在任何活动现场都不样,对乔抒白说:“不去。”
他给下属回电话,说明天早上再走。住在乔抒白家里。
他躺在乔抒白床上,关灯聊天,乔抒白把他这年在新教民区真实经历告诉展慎之,说发生在他身上好事与坏事,不过没说展市长带他出耶茨那段。
展慎之也说些他在摩区艰难时刻,与站在何褚那边旧体系复杂抗争,他不好过难熬夜晚。万事同样不像他以前设想得简单,展慎之过得也并没那有趣和顺利。
很矫情娇气,仿佛十个月前早已愈合皮肤都还会开裂,仿佛他没注射康复剂、只是个会留疤普通人似,抬手抓着展慎之手背,带他碰自己右边头顶,小声地说:“这里。”
“那天真很痛,”乔抒白委屈地说,“没骗你。”
展慎之低头亲亲他额头,又吻他让他碰位置,抱住他,说:“对不起。”
“没关系,”乔抒白说,“不痛——”
“——去前哨赛没回来找你,”展慎之说,“答应你也没做到。应该再谨慎点。”
睡前,乔抒白抱他下,立刻感觉他起很明显反应。
乔抒白想帮他,展慎之起先点也不肯,扣着他手不让他动,也不让他往下,只是吻他,最后两人都意乱情迷,也至多是用些并不怎折腾乔抒白办法。
结束之后,乔抒白还是累得脱力,手腕发软,腿隙磨得有些疼,靠在展慎之怀中,抬头索取亲吻。
嘴唇暧昧相触间,乔抒白忽然想起从前还在星星俱乐部某天,他骗展慎之时候说甜言蜜语,说展慎之让他不想回地球,不想回家。当时他说得轻浮,没有想过有天自己会真心地这样认为,认为展慎之是他幸运,以及所有要珍惜当下。
第二天展慎之有公务,起得很早。
乔抒白是个平时没法哭,没有眼泪人,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将额头用力抵在展慎之胸口,手用力抓着让金金给展慎之新买衣服,把衣服抓得很皱。
展慎之又把他抱得牢点,不算特别紧,不会令乔抒白窒息,但是很稳固,让乔抒白觉得什,bao力都无法再将他从展慎之身边拖离。
展慎之手机又震,又被他按掉。
乔抒白闷闷地问:“展哥,你下属是不是来接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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