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都会区,乔抒白想去双子湖森林公园散步。
因为公园里几乎没有人,他们不乔装打扮,挨得很紧,都不会被发现。
黑黢黢全息湖泊闻不到湖水潮湿味道,但可以看见路灯和天幕月光下光滑地反着光水面。和真正湖泊相距并不是那远。
森林也大多是仿造。
他们走得很慢,乔抒白先和展慎之吹嘘他谨慎,说白女士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关系,又透露专家组成员对下耶茨人同情。
返于空荡,不需要参加慈善活动,没有演播厅上都会区,乔抒白心便变得脆弱,比每次跃迁都更难以忍耐地痛起来。
“会陪你,”他抱着展慎之背说,“你在哪里就在哪里。”
乔抒白声音被堵在唇齿之间,骨架纤细,眼睛亮晶晶,认真地对展慎之做出无畏到天真承诺,勇敢得好像什都不足以让他畏惧。
展慎之忽然想起最初在摩区,他们还是警察和线人关系时某天。
展慎之参加前哨赛公开宣誓,发现乔抒白私自前往二号大街九号巷,遇见安德烈。当时监视器里状况太过惊险,让展慎之怒火中烧,头脑热,逃宣誓晚宴回到摩区,在私人影院前台,压着脾气等乔抒白回来。
“展哥,觉得提案通过是很有希望,”乔抒白乐观地告诉展慎之,“也觉得你形象很好。到时候们在哈维塔星好好干!”
乔抒白声音很清脆,有时让展慎之觉得像只小鸟,虽然展慎之没见过真正小鸟。
实际上,经受过那多折磨与欺凌,乔抒白理应是忧郁,但他仿佛有消除痛楚能力,也将展慎之摇摆与彷徨驱走。
以至于在这样个每个人都失魂落魄夜晚,展慎之和乔抒白起成为最不沉重两个人。
偷偷牵二十多天来都没有牵手,像相信自由与安全生活,不日必定可以降临。
当时展慎之准备好好教训乔抒白顿,让他知道什是线人该做,什不该做,只是看到乔抒白时,怒气就消失。
最后只是真希望等案子破,乔抒白能辞掉摩墨斯星星俱乐部工作,由他介绍,来上都会区做份不那艰难工作。
倘若没地方住,可以住在他公寓,乔抒白习惯不错,不会影响到他生活。
两年多过去,曾以为是简单生活都不存在,只有乔抒白还执拗地在他身边,找人偷偷拍摄他照片,或不经讨论和仔细考虑,就决定陪他起留在耶茨。
展慎之人生中唯自私刻,不英雄、脆弱刻,大概就是接受乔抒白安抚,没有做出任何拒绝,只对他说:“乔抒白,爱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