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景皱起眉头,深吸口气:“……没有……”
周裴景短短几天就深刻理解谢致恶劣性格,他还是知道自己斤两,反正打也打不过,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于是接下去日子,周裴景
第天晚上谢致掀他画架之后,周裴景等到半夜,偷偷摸摸溜出来洗澡,洗半被谢致切热水器。散着蒸气热水突然变得冰凉,从他头顶浇下,他冷差点哭出来。亏得是夏天,如果是冬天,周裴景简直不敢想象会是什光景。
而第二天,他洗完澡回到房里,九点多时候房门被敲响。
“周裴景,知道你在,”谢致阴森森声音在门外响起,“你给出来把浴室擦干净。”
周裴景缩在床里不敢动,片刻后,门外那人又说:“现在你出来,不把你怎样,要是你不出来,明天你就别想再出这个门。”
周裴景娇生惯养没干过活,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家里保姆擦地时候他也是有叼着薯片路过,于是他根据并不清晰回忆,老老实实地出来,拿抹布趴在地板上下下笨拙地刨地。
“啊……”周裴景声音细细软软,很顺从样子,“那找人给你搬回去。”
谢致脚踏在他画板上:“搬你妈,信不信全给你砸?”
周裴景没碰到过这样场面,也不知该说什,吓得眼睛都红:“你怎这样啊。”
谢致恶狠狠地看着他,刚想说话,周裴景使劲把画笔扔向他,跳下高脚凳,往自己房间跑,谢致白衬衫上染上长条灰色油墨渍,他冷笑声,向前跨两步就抓住周裴景后衣领,周裴景反手想跟他对峙,被谢致把放倒。
谢致身高米八多,按住个米六周裴景简直轻而易举,他扣着周裴景手,用力就摁到地上。谢致俯视着周裴景拼命挣扎可怜样,施虐情绪涌上来,凑过去低声吓唬他:“脾气挺大啊?你知道上个让不高兴人现在在哪里吗?”
谢致抱着手臂靠在浴室门口监督他,看会儿,走过去踩住周裴景手里抹布:“你就打算块抹布擦完整个浴室?”
周裴景还跪在地上。其实他能找到抹布就很好,哪里会知道擦会儿还要冲洗干净。周裴闻言景顿顿,拽着谢致脚下抹布想拿去洗,却拽不动。
“把鞋底也擦干净。”谢致抬起脚。
周裴景仰起头,只能看到谢致下巴,他无奈地伸手握住谢致脚踝,用力地给他抹几下拖鞋底。
“怎,不乐意?力气这大,泄愤啊?”谢致凉凉地说。
周裴景惊恐地看着他。
谢致咧开嘴笑笑,在他耳边说:“在残疾人康复中心,装着假肢学走路呢。”
然后他放开周裴景,看周裴景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房间,还“咔哒”声落锁。
还挺有意思,谢致想,先留着玩玩吧。
接着几周,有意思周裴景过上风声鹤唳生活。他第二天就找人把客厅恢复原样,柜子和画架都搬进他自己房间,每天除洗澡,几乎都待在房间里锁着门不出去,就连洗澡也是趁高中部还没放学时候洗,洗完还要跪在地上把水渍全都擦干净,如果留下点他用过浴室痕迹,谢致就会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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