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操,这小孩儿好像发烧啊,”那边李皓然突然手忙脚乱起来,“也没怎他啊。”
谢致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晌,他才开口:“到底怎。”
李皓然好像把手机放边,阵响动过后,才又拿起手机:“就是进门时候看他刚洗完澡出来,像个小白兔似——”
好像意识到谢致紧张和愤怒,李皓然声音弱下来:“真没怎他,又
周裴景应该是已经睡吧,也不知道李皓然拿到光碟没有。
谢致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拨李皓然电话,这次很快就接通,李皓然在那边气喘吁吁,声音低沉沙哑:“怎?”
谢致听就知道他刚进行完某种活动,厌恶地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点:“你今天去,没碰到周裴景吧?”
“谁?哦,”李皓然突然暧昧地笑,“那小孩儿啊,碰到啊。”
“……”谢致有种不详预感,心脏骤然紧,追问,“你把他怎?”
周裴景没有等到谢致回来。
谢致很久都不敢回忆这段经历,因为这段回忆里每分、每秒都在无声控诉他轻率与无能。
他抵达香岛时,接到李皓然地电话,电话里,李皓然问他是不是有张限量游戏光碟,谢致说是。
李皓然就说他新约倒个妹,非闹着想玩那个游戏,那游戏都出大半年,他上哪儿给她找这玩意儿,突然想着谢致好像买,就跟他要。
谢致说等他回来去拿给他,李皓然不愿意:“老子今晚非得睡到她,你放在哪儿,老子自己去拿。”
“没怎啊——操!”李皓然突然闷哼声,他身边有什人发出声低吟。
“操你妈李皓然,你在干什?”谢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深夜十点半,他在李皓然手机里听到周裴景声音,“你在干什?”
“你这紧张干嘛,死不人,”李皓然不当回事,“玩玩而已,又没怎样他。”
谢致快疯,所有血液都冲到头部,脑袋里好像有烈焰在灼烧,从头顶烧进胃里,他紧紧抓住手机,努力缓解把房间砸烂欲望。他向知道李皓然是个什玩意儿,精虫上脑就会毫无分寸,在英国招妓差点被抓遣返货色。谢致本身不热衷于欲望,但他和李皓然关系铁,理所当然是护短,从未觉得哥们儿这样有什不妥。
直到听见周裴景声音这刻,他才是真恨不得杀李皓然。
“就在学校房间书柜里,你要是进得去,就自己去拿,反正你有钥匙。”谢致想起来以前放过把备用钥匙在李皓然那里。
谢致挂电话,想到周裴景,就想再叮嘱李皓然别去招惹周裴景,可是再打过去,就成暂时无法接通。
不过本来周裴景就要老晚才回去,也碰不上李皓然,想到这点,谢致放心些。
谢致这次来香岛是因为他满十八岁,按照母亲遗嘱,他成年后就能继承她所有遗产,而她不动产大多在香岛,律师也在香岛,谢致就索性飞趟过去,打算将事情并结,顺便探望下外公。
到香岛,签完所有条条款款东西,谢致陪着外公吃晚餐,聊许多小时候事情,不知不觉,回到房里已经是十点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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