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低低笑声,问他:“这急?”
谢西槐腿缠着盛凛,感受那硬物寸寸推开自己嫩ròu,发出声又软又长甜吟,通体雪白中又泛着yíndàngròu粉色,前头挺直东西水滴些出来,弄得小腹也有些晶莹。
“你……就你不急。”谢西槐气恼道,盛凛明明也急成那样,竟还敢嘲笑他。
盛凛闻言便停动作,用指尖碰碰谢西槐渗些水前端,给谢西槐看他,问他:“是谁急?”
谢西槐后头又涨又痒,眼里也溢出泪,腿
许是谢西槐叫声太可怜,盛凛停歇少顷,待谢西槐适应些,盛凛就托着谢西槐臀,叫他上下吞吐。
谢西槐不知自己这是怎,张嘴发出声音又dàng又软,盛凛托着他手立刻捏紧,在他体内硬物更加大些,快速在里头刺捅开拓。谢西槐白嫩臀也叫盛凛捏红,里头不多时也被他gān得松软,痛楚少,多些不明不白快乐。
谢西槐总忍不住要叫,自己也听得羞愧难当,咬住自己两根手指,不想再发出那样叫声。
盛凛却扯开谢西槐手,问他:“咬自己做什?”
谢西槐脑袋发昏,话说不连贯,隔会儿才答道:“不……不想叫。”
宝昌府北边,有座红玉山。
红玉山后,有大片杉木林。
这天傍晚,茂密杉木林里站着两匹骏马,马儿身上系着缰绳断,垂在地上。它们休憩地不远处cha着柄剑,再远些地方,停着辆马车。
那柄剑剑锋芒很盛,看就知是把稀世难得好剑。
剑柄上依稀可见刻着渡生二字,应该正是这把剑割断马匹与马车之间绳子。
盛凛按着谢西槐脑袋,吻住他嘴唇,把谢西槐呜咽声都吞进去,谢西槐嘴也被他咬麻,快不能呼吸,盛凛才放开他。
“这样就不会叫出来,”盛凛循循善诱。
谢西槐推他下,有些凶地说:“别以为不知道你在骗。”
话音未落,盛凛抱着他换个姿势,让谢西槐躺在糙席上,从上头压着他。
盛凛手臂撑在谢西槐腰旁,他比中蛊谢西槐还要烫,谢西槐皮肤都快被那热度给烫伤。谢西槐后面原本塞得满当,现在下空,浑身燥痒又回来,急急地抓着盛凛硬物,又要往里送。
马车中,谢西槐跨着腿坐在盛凛身上,衣衫褪半,前半堆在他细白腿上,后半被盛凛握着他腰手掀起些,谢西槐软弱无力地攀着盛凛,任由盛凛巨物在他湿软后xué里进进出出。
谢西槐疼里带着满足,随着jiāo合动作,他身体里燥热平复些,可后xué依旧紧缩着咬着盛凛东西,好像总在说不够。
方才盛凛进他身体时,谢西槐疼得差点哭,可是后头又痒涨得不行,这可是他自己哭着求着盛凛给他解蛊,苦果也要他自己吞。
谢西槐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鼻音凑上去吻着盛凛,求他慢些进去。
谁知盛凛边接受谢西槐讨好吻,边用力将谢西槐往下按,那巨大阳物便尽根没进去,谢西槐毫无防备地被他顶,后头立刻疼得像裂般,只觉得盛凛顶到他五脏六腑,魂都要给他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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