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凛说。但他声音里分明就是有笑意。
谢西槐还想说下去,嘴唇就被盛凛咬住。
盛凛亲着就变味,轻扯开谢西槐衣襟,手碰着谢西槐腰。谢西槐抱着盛凛手臂明知故问:“你做什呀。”
昨夜回来得太晚,盛凛没碰他,谢西槐也有些向,张开腿缠着盛凛,嘴上还说:“盛大侠,你别这样。”
“西槐,”盛凛按着谢西槐,低声在谢西槐耳边和他打商量,“你今夜若是乖些,天下第就让给你做。”
“寅时。”盛凛道。
谢西槐“喔”声,看外头天色都未亮,又倒回去,侧躺着看看盛凛,傻乎乎地问:“你怎点灯,是要走?去哪儿呢?”
盛凛把灯吹熄,搁在旁,也躺下来,将谢西槐抱进怀里,说:“不走,方才点灯看看你。”
“梦见去苏州,在远处喊你,”谢西槐说他做梦,想起来便有些委屈,又贴紧盛凛些,对他说,“怎喊你,你都不理。”
“算,你是大侠嘛,不理也是对。”谢西槐又闷闷地说。盛凛被谢西槐逗笑,亲亲谢西槐额头。
5.
这天夜里,谢西槐上半觉睡得很香,下半觉却断断续续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个人到苏州,从城门口往里去,经过空无人大街小巷,他滴水未进地走几万步,走得头晕眼花。谢西槐知道自己目地,他要去府衙找盛凛。眼看府衙就在前头,谢西槐停下来喘口气,定睛看,忽地看见盛凛衣摆从半开大门中间晃过去,谢西槐心中大喜,往前几步,却发现点都没能靠近府衙大门。
谢西槐走过不去。
他试各种办法,跑得满头大汗,都不能靠近分毫。
盛凛进去时候,谢西槐突然想起盛
“昨日云师弟还对说,渡生剑是兵器榜第位,盛师兄剑法也是江湖上上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谢西槐趴到盛凛身上,对他说话。
“云师弟,盛师兄,”盛凛扯下谢西槐头发,问他,“世子可是要拜入问合山门?”
“你懂什,”谢西槐振振有词道:“母后也教过两招,是她入室弟子,要真论起来,你还得叫师兄。已经让着你,还不快快谢。”
盛凛摸黑捏下谢西槐脸,谢西槐十分喜欢自己新想出来那套说法,还得寸进尺:“盛大侠,你说小时候若是真进问合派,你天下第是不是要让给做?”
盛凛并没有答话,谢西槐推盛凛下,问他:“你是不是在笑?”
谢西槐急坏,他又见盛凛在门后经过,连忙大声叫他:“盛凛!”
梦里盛凛没理他,整个人都冷冰冰,让他想起第次见到盛凛时,盛凛模样—盛凛靠在王府后门柱子上,背把渡生剑,冷冷看着他。
谢西槐心中凉,身上却跑得很热,只想快点到府衙门口,才好休息。他跑得没力气,依然没到,只好停下来,盯着门缝,想看盛凛还会不会经过。
“西槐,西槐。”谢西槐忽然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他,还晃他肩膀。
谢西槐不舒服地睁开眼,看见盛凛低着头看他,皱着眉手里提着匆匆点烛灯。谢西槐愣愣地坐起来,看着盛凛,道:“什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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