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肉太辣，黄予洋喝得大口，瓶子里
酒少
小半。
“怎
办，”黄予洋呆呆地说，“
酒量很差。”
“也就两口
“没手低能儿又来。”印乐在对面听到，立刻说黄予洋。
黄予洋骂印乐句。荣则问他要哪个，黄予洋看眼荣则身边饮料小推车，说：“绿那个吧。”
荣则本便有些走神，没多看，拿绿色玻璃瓶饮料递过去，黄予洋不疑有他地把瓶盖起开，仰头喝两口，突然有点呆滞地把瓶子放下来，低头看瓶身。
“这什啊。”黄予洋语气有些懵。
荣则看眼，发现他给黄予洋拿是瓶韩国烧酒，还是度数不低那种。
打开着抽奖帖子里，感叹号比文字多，屏幕中央有张黄予洋和莫瑞拥抱截图。
莫瑞手紧紧搂着黄予洋背，手在揉黄予洋头，姿势很怪异，非要说话这张图截得有点断章取义，仿佛两人之间有什暧昧情愫似。
图上其他人都被做模糊处理，还加些杂七杂八光晕，看上去很梦幻。
“怪什怪，”黄予洋半起身，把手机丢回给夏安福，骂他，“有病吧你们。”
夏安福和樊雨泽、印乐窝到起，低头看回帖，边看边吃吃发笑。分析师和助教也忍不住加入围观。
“笑死，”夏安福边吃烤肉边口齿不清地看手机读论坛标题，“抽奖，瑞洋抱哭。”
“什抽奖抽什，”印乐听有抽奖就来劲，抓着筷子蹭到夏安福旁边。
“抽WBG队服，”夏安福读着，突然看黄予洋眼，说：“呃。”
印乐也和夏安福起看看黄予洋：“呃。”
“有点怪。”印乐表情有些微妙。
“这是酒吗？”黄予洋抓着瓶子，递到荣则面前，问荣则，“看不懂。”
“烧酒，”荣则不大自然地告诉黄予洋：“二十三度。”
“……”
数据分析师abu是个中文很好韩国人，刚坐回黄予洋旁边，靠过来看眼，说：“噢，这个烧酒啊，特别上头。”
“你喝多少？”荣则问他，又拿过他手里瓶子，摆在桌上看看。
黄予洋骂骂咧咧坐回荣则身边，拿起夹子，熟练地夹几块肉，没放自己碗里，放进荣则碟子。
但他没看荣则，安静把夹子放下，又伸手拿串烤好肉吃。
荣则怔怔，看黄予洋眼，黄予洋垂着头咬着烤肉，脸颊鼓起来，像刚才什也没干样，左手抓着烤肉铁签，手背在灯光下显得很白。
不知为什，明明所有事都发生在大庭广众下，做得光明正大，荣则心跳莫名重些。
烤肉调味好像有点重，黄予洋只吃口就龇牙咧嘴抬头，对荣则说：“辣死，荣哥帮拿个饮料行吗？”
“什东西。”黄予洋坐在荣则旁边问。
烤肉桌是圆桌，中间摆着烤盘，连着吸油烟机，烤肉白气不住地往上冒。夏安福和印乐在对面。
夏安福伸长手，把手机递给黄予洋，说：“你自己看吧。”
黄予洋去拿手机时候，荣则用不锈钢夹从烤盘上夹块肉。
他不擅长使用厨具，肉夹到半，掉在桌上，只好冷静地放下钢夹，当作什都没发生过，侧过脸去看夏安福手机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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