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可以理解,”莫瑞分析,“他死命carry输三年,你上来就拿个春冠,还说他年纪大让他找班上,他难受是必然。”
“刚才问他,他不承认。”黄予洋自顾自说。
“……这就是你有病,”莫瑞仿佛有点受不他,“不都过去,你现在就是FA大腿,谁他妈敢惹你不高兴,惹不起你骗骗你还不行?别娘吧唧。”
黄予洋觉得有点委屈:“不是。”
“老子就只有大腿、赢比赛这个功能吗?”对着多年队友,黄予洋还是说出心里话,“因为能赢,他就委曲求全,怎说都顺着。”
“……你换个队怎变这娘,”莫瑞说,“那怎办,爸爸来给你暖床?”
黄予洋骂他:“滚。”
两人沉默片刻,莫瑞用他特有带着点沙哑声音问黄予洋:“黄予洋,你是不是在FA待得不大高兴啊?”
黄予洋睁开眼,房间里片黑暗。
他看着虚空,想想告诉莫瑞:“说不清楚。”
“你都不知道他多想赢。”
“是甜。不过感冒少抽。”
为什要妥协,黄予洋不大理智地想,烟都愿意抽,这想赢吗。
躺着想得多,黄予洋有点睡不着,拿起手机,给莫瑞发个消息,说:“感冒。”
过会儿,莫瑞回他:“吃药。”
凌晨近点,黄予洋拿着水,回到自己房间。
由于感冒药药效,他脑袋奇晕,躺回床里,迟钝地想想方才和荣则对话,股形容不出纠结从他骨头里泛出来。
因为荣则骗他,让他觉得很怪,很烦恼。
黄予洋伸手去把房里灯都关,觉得房里空调打得太低,有点冷,抓着被子盖过头顶,荣则和樊雨泽说过话交错着响在他耳边。
“……以为他讨厌死你。”
实际上,黄予洋也觉得自己心态有些扭曲,他就是想在荣则面前充英雄、耍酷,做逆转战局关键人物,但又不希望荣则只喜欢自己厉害。
他也讨厌荣则在自己吹牛说要赢夏季冠军后,表现出所有犹豫和沉默。
好像黄予洋是个什都不懂小孩子,而荣则活在现实中,有大堆黄予洋解决不
“他们对挺好,”他说,“不知道。”
“是吧,看你和荣爹也挺好,”莫瑞似乎是看赛后群访,阴阳怪气地调侃黄予洋,“什‘别挑拨你们关系’。”
“没有,”黄予洋犹豫片刻,闷闷地告诉莫瑞,“你知道,樊雨泽跟说,荣则休赛期天天公放和曹何筹那个视频。”
“啊?”莫瑞呆呆,说,“……有点变态。”
“樊雨泽看得都会背。”
“吃,”黄予洋说,“难受。”
莫瑞回个问号,黄予洋没回,过小段时间,他给黄予洋打电话:“你怎?”
“没怎。”黄予洋闷闷地说。
“怎跟被人打样,”莫瑞好像还在训练室,身边是队友打游戏骂人背景声,“看你今天比赛,不是打得不错。”
“感觉有点感冒,吃药睡觉,现在头痛。”黄予洋告诉莫瑞。
“没生气,没看几次。”
“……他天天在基地看你和曹何筹那个直播视频……”
“没想什。”
“离开你就是离开赢。”
“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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