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吧,”夏安福反驳,“刚才就站在他旁边。”
“你也太八卦,他不是有姐姐——”樊雨泽没说完,荣则从门口走进来,他就不说话。
“最后张,”蓓蓓拿着房卡,叫印乐名字,“你有房卡吗?”
印乐挨着黄予洋:“肯定和洋洋住啊。”
她把房卡收回去:“哦,那你让予洋给你张。荣哥,这个给你。”
他飞机比FA早个多小时,到酒店,先登记入住,在房里发会儿呆,手机震起来,印乐在群里喊他:“们到。”
黄予洋想想,拿着房卡下楼。
战队人都聚在大堂,李蓓办好入住,在给队友们发身份证和房卡,荣则不在,印乐杵着,不知发什呆。
黄予洋慢吞吞地走过去,很安静走到印乐身后,大力拍下印乐肩膀。
印乐吃惊回头,看见黄予洋,表情怔,随即骂他:“你有病啊!”
飞机降落在D市,机舱外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黄予洋没有行李,手插在兜里,随着人流往外走。走到航站楼出站处,黄予洋突然想到自己整整5天没玩IPF,超过这几年不玩游戏最长纪录。
奶奶下葬后,黄予洋主要在家待着发呆。
父母不是很希望他去奶奶家,怕他睹物思人,徒增伤心,不过黄予洋还是去个下午。
楼下设灵堂用品都搬走,空气里还有丝火烛气味。由于父母常年不在,黄予洋在父母家住时间很少,有记忆以来大多数时间,他都在这里度过。
黄予洋看荣则眼,荣则拿着手机,短暂地与黄予洋对视秒,平静地从李蓓手上接过房卡。
他们晚餐在酒店吃,晚上没有安排。黄予洋太久不打游戏,想找个地方练练手感,在群里问:“有人跟起去网吧打世界上最好玩游戏吗?”
队友们打几天高强度训练赛,下午还是打场ES才来,坐飞机也累,没人响应他,黄予洋在群里直呼队友不上进。
骂完他收到条新消息,切到主屏,是荣则发来,说“想去哪里”。
黄予洋看看躺在另张床上刷视频印乐,盘腿坐起来,回荣则:“不知道,
黄予洋笑。樊雨泽和夏安福走过来,樊雨泽上下打量黄予洋,说:“洋王瘦。”
“滚,”黄予洋不理他,问,“荣则呢?”
“去打电话,”夏安福突然露出奇怪表情,“好像是女生打来,打好久啊。”
黄予洋愣。
“你又知道,论坛说?”樊雨泽冷冷道。
二楼楼梯右转是黄予洋房间,以前很乱,离家几年奶奶替他收拾整洁,有些东西放在桌上纸板箱里,有些放在床下,黄予洋都翻出来看看。
他把找到有纪念意义东西拍给荣则分享,在晚上失眠时给荣则打电话,但是说不清这做意义,就像他不清楚荣则为什陪他回老家。
黄予洋觉得他和荣则之间很怪,荣则不应该也没必要对他那好,就像他不应该对荣则那依赖。
然而黄予洋发现自己并不想弄明白,他甚至有些可耻地希望荣则能接着和自己这样下去,希望荣则别发现这种怪。
蓓蓓替黄予洋叫车。黄予洋和司机通电话,按路标走到停车场,坐上车,往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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