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对不起荣则,也直在逃避,”他说,“但这种时候再不说,就真不算人。”
荣则手突然被人碰碰,黄予洋目视电脑,背挨着他,手轻轻地拉拉他手心。
没有人在看他们,黄予洋很慢地把手指插在荣则指缝里,没有开口,说是安慰、抚慰或者陪伴都可以。
,还在英国上学,是那种性格挺好、挺礼貌但又挺内向富家子弟,”他说,“不爱说话,还顶着延迟打国服,跟作息时间差不多,他又是辅助,们经常组排。”
“当时IPF高分段还能三排,”他说,“除还有裘子晋,们三个人老起打游戏。”
“FA是荣则花钱组这件事和阿晋是知道,们战队都知道,可能就荣则自己不知道们知道,”刘浩明对爱丽丝笑笑,“怎可能凭空有个战队,几千万买个席位,买冠军战队教练,签当时次级联赛最受瞩目双子星坦位之后,只是随便试训下,就把和裘子晋两个二十几岁选手定下来。”
荣则站在屏幕不远处,听闻刘浩明说话,微微发怔地想起自己十九岁时生活。
他们在旧基地里喝酒场景,想起在休赛期刘浩明给自己打电话。
“FA第赛季打到最后,没什信心,那种从最高地方跌下来挫败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刘浩明说,“ZKG老教练和老队友来找,想走,但是和FA签三年,们虽然输,身价变得挺高,ZKG不定愿意出这个钱。”
“是荣则放你走吗?”爱丽丝看着镜头,认真地问他。
“说挺垃圾,”刘浩明说,“装不知道荣则是老板,去找他卖惨,说想走,怕战队老板卡。最后是很低价格转会,基本上等于白送给ZKG吧。”
“阿晋退役战队也没为难他们,”他说,“两个坦位年纪小想拿冠军,去ES,据所知转会费也很低。”
“后来不知道,反正第年FA换血,是因为人都走,”刘浩明说,“和阿晋当时互相安慰,说富二代要什人买不到,而且可能组战队也就是玩玩,在这个队待久没出路……没想到他打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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