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收下
名片，转头问纪卯：“你还不下班？”
纪卯以为贺知正生气呢，
时没反应过来，就看店长眼，贺知抬手看表，又问店长：“今天单号，纪卯是白班吧，现在六点半。”
贺知长相和语调都很强势，店长不敢说不，匆忙拿出合同让纪卯先签，让纪卯明天记得准时来上班，然后就看着纪卯被贺知拉走。
两人走出店门，坐到街对面辆跑车中，扬长而去。
这家复古造型室虽然还没有发生过员工兼职身体交易
事，但店长从前在中层街区开过店，经验丰富，对员工私下接客也算司空见惯。
“办哪个档次能性骚扰？”贺知闭着眼问他。
纪卯按摩手停停，食指在贺知耳廓后漫不经心地打转，过会儿，才说：“
可不跟你开玩笑。”
贺知也不说话。
纪卯又轻软地给他按着，他想起旧事，有点走神，有搭没搭地抓挠着贺知头，突然间，他手腕就被贺知握住。
纪卯低头看，贺知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你别洗，换个机器过来。”
到纪卯，贺知冲他扯扯嘴角，副大爷派头。
纪卯离他最近，就主动走过去，问他：“先生，要洗吹还是理发？”
“你是做什
？”贺知微微侧身贴在纪卯耳边问。
纪卯退远些，觉得这个身体收音功能做得太好，贺知靠他这近说话，他硬盘都有点发热。
贺知想抓他胳膊，被纪卯逃开，纪卯跟他开玩笑：“不办卡不要性骚扰。”
纪卯长成这样，他更是不会意外，只想着明天纪卯来上班，还是得问清楚他有没有性交易执照。
到车里，纪卯礼节性关怀他：“你突然发什脾气啊？”
贺知脸色又变难看些，问纪卯：“你他妈就这给人洗头？”
“不然呢？”纪卯莫名其妙。
贺知
他声音不大，但Sammy正站在不远处，他听见贺知说话，以为纪卯弄疼这位客人，立刻走过来道歉，让纪卯到旁去，用备用洗头仪器为贺知服务。
纪卯不明所以，把手洗干净，看着Sammy跟贺知，不知道贺知哪儿来这大火气。
贺知洗完头，随便点个理发师。
由于理发师手艺并不稳定，大多数客人还是由理发仪理头发，理发师只是负责操作仪器。贺知也不例外，理发仪只用十分钟就完成工作。
贺知结束他对纪卯探访之旅，他站起来，走到收银台，办张卡。由于他充值数额很大，店长都过来塞名片，说贺先生卡享受快速造型福利，只要来之前发条讯息，永远不需排队。
他说得很轻，不远处小满也没有听见，贺知手垂下来，低头问他：“洗吹，办卡多少钱。”
“们有几档不同充值标准。”纪卯领着他往洗头区走，给他介绍，让贺知躺上去，在他胸口覆条毛巾，打开水。
纪卯试试水温，轻柔地冲洗贺知头发。
贺知头发很硬，也很短，纪卯把他头打湿，在手上挤些洗发膏，打起泡，轻柔地在贺知头上按压，低声说：“充值两千送两百，充五千送八百，充得多送得多。”
纪卯给贺知讲完充值规则，又问他：“贺先生办哪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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