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
好激动
，”纪卯觉得有点不耐烦
，“不是你就不是你吧，
还没说什呢。”
贺知表情好像要吃纪卯似，死死盯着他，脸色难看至极。
纪卯平复
些，问贺知：“你到底在在意什？最多不就是……占你点便宜吗。”
看贺知还是不说话，纪卯矛盾地想会儿，对贺知说：“其实这个身体可以做爱。”
“你这具身体本来就是用来泄欲。”贺知看他仿佛看着个白痴。
贺知当下如五雷轰顶，时间什都想不起来，过好会儿，他才脸色铁青地问纪卯：“谁跟你做过？”
纪卯愣愣，以为贺知是觉得丢脸不想承认，他心里也就不知道是什滋味，只是随便地符合贺知：“那就没有。”
“纪卯，”贺知拉着纪卯胳膊，死死盯着他，“谁跟你做过？”
纪卯快被拉到贺知身上去，他也觉得困扰极，就问贺知：“不是你吗？”
“没跟你做过。”贺知口咬定，“游戏体感时间就两天，哪来时间跟你上床？”
纪卯觉得贺知这样很无聊，像那种知道别人喜欢他，还要去故意挑衅小学男生，幼稚又没劲。
他决定采取非,bao力不合作态度，来反抗这种很低龄行为。
“对，”纪卯想到件事，就低头拿着说明书给贺知看，“你是不是拿掉页？”
贺知看看，是关于操作方法页面，就点头道：“少儿不宜。”
“此地无银，”纪卯道，“又不是不知道。”
“想换硬件，”纪卯看着贺知，退步，“不是你叫做点别事情。”
“你新身体不是让实验室在做吗？”贺知质问他，“你瞎弄什？”
“哦，”纪卯让贺知放开他手，又穿回T恤，才道，“那可不可以提意见？”
“你提，”贺知算是服他，“赶紧提，别自己弄。”
纪卯就拿着贺知通讯器，写几条。
纪卯知道贺知理解错，他轻声说：“不是，
纪卯也愣住，他确实和贺知在床上翻云覆雨。
“……”两人沉默许久，纪卯说，“那就不知道。”
“你们怎做？”贺知问他。
纪卯看贺知会儿，才说：“不要你们你们，就是普通做爱，就是你脸，你样子……可能是沈舜给做什程序吧……”
“什叫普通做爱？”贺知看上去快疯，“长着脸就是吗？”
他看贺知眼，又问他：“你真没有跟人类做过啊？”
“跟动物也没做过。”贺知冷静地说。
“是说……”纪卯顿顿，“游戏外人。”
贺知皱起眉头，道：“和游戏里谁做？”
纪卯张张嘴，声音几不可闻，贺知却还是听见，纪卯说：“啊。”
纪卯写信息形式很特别，他就是看着通讯器，通讯器就打开文档列出条目，他写完，贺知看看，发给第二实验室负责人，问纪卯：“满意？”
纪卯对着贺知点点头，又跟他商量：“昨晚说你到底记住没有？”
“说喜欢那段？”贺知点头，“记住。”
纪卯面无表情地看着贺知。
贺知无视纪卯谴责目光，捏捏他脸，问：“还有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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