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治第次和男人做,对方也很不熟练,折腾很久才进去,霍长治是慡,青年却疼身上冒层薄汗。
为方便进入,青年跪在c黄上,霍长治压着他动作,只能看清月色下,他莹白脊背,和脖子后那颗如血般鲜艳红痣。
场爱做酣畅淋漓,第二天霍长治起来,c黄上只有他个人,游轮已经靠岸,客人大部分都下船,助理找他找得都快疯。
霍长治只记得青年说自己姓名那两个音节,以为青年姓徐,叫助理翻出所有阳台房客人名单来,姓徐里连单名人都没找到。
过半年,助理年度总结找材料时翻到“许初”档案,想到霍长治那次不寻常表现,就将这个客人那页资料呈
霍长治觉得没什问题,刚刚想走,被只手拉住。
他现在再回想,确是很冷,又很软只手。
霍长治回头看,是个矮他半个头青年,带着遮半长脸眼罩,下巴很尖,嘴唇红润,身上有股淡淡酒气。
“先生,跳舞吗?”对方问。
或许是光线和暧昧氛围作祟,又或是他身上就是有种能将霍长治迷惑到违背原则东西,鬼使神差,霍长治没拒绝他。
又被霍长治拿着毛巾罩起来。
他乖乖擦着,霍长治在书房拿本传记书,坐到c黄边去。
翻书时不经意间看许初眼,许初正把头发从下往上擦去,露出截后颈,他睡衣穿不规整,脖子后面颗红痣随着他擦头发动作,在领口上下隐约可见。
霍长治看着,脑海中陈旧回忆骤然浮现,他终于想起来,为什初听到许初名字会觉得熟悉,他与许初,有夜之缘。
是会叫人口干舌燥那种夜之缘。
演奏台上换支布鲁斯舞曲,悠长动人,霍长治只会跳男步,青年就跳起女步,紧紧贴着霍长治,两人呼吸都快挨在起,霍长治低着头,看见青年嘴唇红可以滴水,他差三公分就可以吻住。
如果可以和他接吻,滋味应该还不错,二十五岁霍长治万分冷静地想。
跳完支舞,两人都有些动情,青年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要不要去房间。”
霍长治没有回答他,但跟着他走出大厅,顺着走廊上行,很快就到青年房间,是套阳台房。
进房,灯也没开,霍长治迫不及待地品尝青年口中甜酒味,比他想象更好。
大约七八年以前,霍长治公司航运产业下艘豪华游轮处女航,从香岛起航,开往冲绳,航程十天,他当然也在船上。
那次始航由于种种原因声势格外浩大,票难求,还被国内报纸称作东方铁达尼号,霍长治爷爷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认为太过不详。
在航程结束前最后夜,为庆祝游轮处女航完满落幕,游轮上举办场免费假面舞会,设置在游轮最大演艺厅中,只要是海景舱等级及以上客人,都可以参加,场地上足足来上千人。
霍长治担心现场安保有什问题,让助理给他也准备副面具,戴上走入场视察。
他进场晚,舞会进程已经过半,灯光幽暗,自助餐台上酒水甜点自取,不少客人喝酒看对眼,当场热吻起来,场面十分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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