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打第段程序时,两分钟次电流突然变大,许初没控制好力气,叫霍长治以为他手抽筋,把他抓来休息。
吃饭,许初想着总可以回到书房去解决下半段程序吧,霍长治叫住他,递杯牛奶给他。
“牛奶快过期,”霍长治说,“喝吧。”
许初接过来,仰着头要喝,腕上疼,手抖着把牛奶全洒身上。
霍长治不过转回去关冰箱门功夫,许初就把自己浇透透,浑身散发股奶味。
许初只好缩在椅子里,急迫在心里把所有要输入代码再次过脑,希望会儿能够更快把程序编出来。
许初估不准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他这个人嘴硬心软,也很认命,最后愿望也只是将霍长治平平安安送出这间病态屋子。
08:00p.m.
事与愿违,许初还没把测试程序编完,手就受伤。
他右手从食指到无名指指腹,被剃须刀割出深长伤痕,新鲜血液滴在浴室洗手台浅色大理石台面上,混着他方才洗手时溅出来水,大片红色漫开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盲打,叮嘱霍长治在边看着。
“觉得画面不和谐或者单词看起来很奇怪就告诉,”许初边敲边说,细长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动作,看得霍长治眼花缭乱,“死马当活马医。”
霍长治只好紧盯屏幕。
“许老师刚才在厨房偷吃苹果,”许初抽空对霍长治解释,“突然想到,房间信号是屏蔽,但是可以定向对霍久安传输信息,主设计图只有这两台电脑具备这个功能,这就代表其中至少有台是可以对外界发送信号。”
“现在做个测试程序,你帮运行试试,”许初说,“很容易。”
“怎回事?”霍长治扯纸巾帮许初擦擦脸上沾到冰奶液,许初懊恼地把上衣脱,露出瘦白上半身,胸口两颗浅红色rǔ粒上也有些残留白色液体,霍长治目不忍视地拿纸巾按在许初
许初竭力用完好左手撑着洗手台,才勉强能站着,右手指尖刺痛着,他能感受到血从伤口里涌出来,手背到手心连带着痛得麻而冰凉
许初手腕和脚腕上电击疼痛被更深更猛烈疼掩盖不少。
昨天许初原本是想做晚餐,因为霍长治实在不是干这个料,但他刚走出书房,手腕和脚腕上忽然传来阵轻微刺痛。
第次时他没有反应过来,当打开冰箱门时,再次电击感袭来,让许初意识到霍久安还给他安排别节目。
他不想再让气氛变得更沉重,就什也没说。
霍长治刚想说好,许初停下来,他小拇指不自然地抽动着,颤抖几下,在键盘上打出几个与程序无关字符。霍长治帮他删去字符,不让他再摸键盘。
“先吃饭吧,程序不急。”霍长治说。
“这怎不急,你还想不想走?”许初不愿走,执意想完成程序,抬高音量和霍长治争执,又放软语气求他,“再半个小时就好,你等下。”
霍长治看许初不听话,声不吭掐着他两只手,拦腰扛起来就走,许初被霍长治直接行为给震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长治按进餐桌边餐椅里。
“乖乖呆着,去做饭,”霍长治道,“不用把你捆在椅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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