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治没有说话,这也许就是霍久安不让他说出实情原因,也可能不是。
许初又停顿会儿,才道:“更想不明白,本来以为霍久安……”
“那就不要想,睡吧。”霍长治声音如同黑暗水中根浮木,许初想紧紧抓着他,让浮木带着他往岸边飘。
霍长治拍着许初肩,安抚着他。
许初身体仿若习惯疼痛,睡意趁机涌上来。
许初棕色瞳孔在灯下被灯光打透亮,苍白嘴唇动动,又说:“从你进这个屋子开始,发生所有事都不对,霍久安为什要让你来这里,他是想害你还是害?他设计屋子初衷如果是关着这样个残疾人,有必要弄得这复杂吗?你说,如果们想再简单点,反而更容易解决问题?”
“许初……”霍长治听许初越说越激动,想让他冷静些,情绪太强烈不利于伤口恢复。
许初忽然紧张地猜测:“会不会他其实在暗处观察着们,们都是他试验品……”
“许初。”霍长治加重语气叫他。
许初终于停下来。
“霍久安已经死,”霍长治告诉他,“在来找你前天晚上,急性心肌炎,看着他断心跳,亲手拿到他死亡证明,他已经死。”
许初呆住。
过很久,他才同霍长治说:“是吗?”
“是,他临终前求去他公司拿设计图,来找你,”霍长治索性都告诉许初,“他说要把角膜给你。”
“不要。”许初毫不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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