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许初警觉地问。
“下楼时,天又开始下雨
“许初?”霍长治坐起来,“你醒多久?”
整个晚上,许初睡着时间加起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神经被病痛折腾衰弱,脑袋里好像糊团雾气,从里疼到外。
许初说出他想几个小时话:“你进这个房子已经过去五十多个小时。”
“所以?”霍长治挑眉。
许初沉吟片刻,才道:“你觉得警方需要多少时间找到你?”
场景又变到1603,许初从没见过这房子布局,但在梦里他却看见。这是个血红房间,书房里传出心脏跳动声音,1603就像霍久安心,在濒死前挣扎着跳动。
霍久安身边站着个看不清脸人,比霍久安高些。
“小初,眼睛给你。”霍久安想拉许初,许初避开。
“哥哥也给你,”霍久安声音急切,“把叉烧还给,好不好?”
许初听见自己说:“不行。没有做你叉烧。”
02:30a.m.
许初梦见与霍久安旧事。
他大四刚刚和霍久安合租不久时,天,霍久安缠着他叫他做叉烧来吃。
许初是深市人,霍久安从香岛过来,他觉得与霍久安有缘分,霍久安又嘴甜,许初对他堪称百依百顺。
答应霍久安,许初挑个休息日,从上午开始准备,终于在晚餐时候做完叉烧ròu,等霍久安回来吃。
霍长治道:“应该不需要很久,路线很简单。”
许初问他:“你都经过哪些地方?”
“那天中午,交代助理相关事情以后,从仁安医院出来,回酒店吃简餐,下午点左右打车到霍久安公司取东西,他公司在巴利街栋写字楼里,”霍长治回忆,“两点不到从他公司出来,又上士,大约二十分钟到海昌大楼底。”
“酒店有监控,可以看到你上出租车号牌,”许初推算着,“酒店去他公司大概用多久。”
“十分钟,”霍长治道,“司机走都是大道,最后拐进巴利街,停在大楼下。在他公司呆半个多小时就走,不过……”
梦到这里,许初睁开眼睛,他还是什也看不见,睁眼动作只表示他醒。
他瞪着眼,思维清楚地想,如果叉烧代表霍久安最想要东西,那他是没有做。
07:00a.m.
霍长治醒过来时,许初坐在c黄沿上发呆,肩膀垂着。
房间里四面墙壁不透光,不开灯就是黑夜,许初穿着白衣服,就在霍长治手边白乎乎大团,头发长得遮住眼睛,只露出个尖下巴,好像拍鬼片。
到六点多,霍久安却没回来。
许初没有当回事情,他们公寓楼有好些华人留学生住着,常互相串门,许初这回做太多,给霍久安留开份,拿着叉烧在楼里分圈,还被几个熟人说要娶他回家去。
梦到这里,还是真实过去,兀地,黑白梦境画风变,出现霍久安脸,他拉着许初,责问他:“学长,你为什要把叉烧给别人?”
“给你留大盆,放在冰鲜里呢。”梦里许初好声好气地回答。
“这怎行!”霍久安怒气冲冲,“你给做叉烧,就算是馊长蛆扔,也是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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